徐县令一回到家,便看到家中遍地狼藉。自家夫人被徐宝儿压制着,强行勒令下跪。宝贝女儿脸被打得铁青,哭得厉害。
“不孝女,你这是做了什么?”
“居然敢这般对你的娘和妹妹!。”
徐县令官服都来不及脱,快步走到徐宝儿身前。手指指着徐宝儿鼻子怒斥,目光凶狠,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
他的娇娇们,可委屈坏了。
“爹,姐姐像是疯了,突然对我和娘亲又打又骂。”
“她以为自己要进宫了,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这还是没进宫呢,要是进宫了,我和娘亲还要不要活啊!”
徐少歌总算是看到救星来了,小脸哭得通红,立马拉着徐县令的袖子告状,希望爹爹给自己做主。
“孽障!”
“还不放开你娘亲。”
闻言,徐县令怒极,大喝一声,长胡须气得乱颤。
这个不孝女,进个宫就反天了啊!
他倒是要让徐宝儿知道,什么是父纲。三从四德,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还没进宫,就如此嚣张,必须狠狠整治。
徐宝儿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她松开拽住徐夫人头发的手,不等其他人高兴多久。
徐宝儿直接一脚,狠狠地踢在徐夫人的屁股上。踉跄的徐夫人猛的向前倾,直接把身前徐县令给撞翻了。
两个讨厌鬼撞成一团的模样,徐宝儿差点乐开花。
一群废物,来一个杀一个。以后还有更厉害的苦头,等着他们吃。
“不孝女,你不懂孝道,枉为人子,还不快跪下!”
徐县令被撞得头昏脑花,心中郁结,他没想到向来听话的大女儿,居然敢造反。
她以前可是最敬重自己这个爹爹!
徐县令挣扎着起身,他的唇气得泛紫,几步上前,欲要给徐宝儿一个教训。
“打啊,等会进宫,女儿就和宫里面的人说,这是爹爹你打得。”
徐县令伸出去的手,悬在了半空。徐宝儿的名字,已经在进宫名册上了。看書菈
说明徐宝儿板上钉钉,要成为皇上的人。皇上的人,可不是他们这些臣子能动手的。
这就是臣纲。
见徐县令迟疑,徐宝儿倒是不客气了。直接拿过一旁的珐琅白梅花盆景,给徐县令脑袋瓜开瓢。
主打一个众生平等。
徐宝儿进宫的时间快到了,再不打徐县令。下一次想打他,可是要等很久。
等?徐宝儿是不会等的。
有仇当场就报了。
这珐琅白梅花盆景,形状参差,棱角分明,砸到脑袋上疼极了。
徐县令被砸的满头是血,他不敢相信徐宝儿,居然敢这么疯,连她的爹都打了。
“徐宝儿,你是不是疯了!”
徐县令暴跳如雷,徐宝儿居然敢挑战自己的权威。也对,她那个不知礼数的娘,生不出好东西。
“早就想打你了。”
“既然想打你,还需要挑日子吗?”
“当然是立刻就打了。”
徐宝儿厌恶她这个虚伪至极的爹爹,一个宠妾灭妻的渣碎。没成为县令之前,不过是个穷得叮当响的破书生。
靠着她娘的血汗钱,一路供到了今天的位置。结果一当上县令,便嫌弃糟堪之妻,觉得对方目不识丁,配不上自己。
只能说给男人花钱,倒霉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