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来的,你如今孤身前来退婚,未提前告知我父兄也就罢了,可有告知岑老太爷和岑伯父?”
岑嘉树不禁咬紧了牙关,正是因为他家中长辈不同意,他才出此下策。
虞安歌继续道:“若要我答应退婚也不是不行,除非...”
岑嘉树惊讶抬头:“除非什么?”
虞安歌看着那道身影,压着恨意道:“除非岑探花从望春城三跪九叩回去,每叩一次,便要高呼是你岑嘉树忘恩负义,我便答应退婚。”
岑嘉树一时又羞又恼:“孤身上门退婚是我思虑不周,可虞妹妹为何如此咄咄逼人?难道我们幼时的情谊...”
虞安歌眼中寒意更浓,她紧紧握着剑柄,声音都带着微颤:“你也配提幼时的情谊?”
岑嘉树就是凭这幼时的情谊,从她父亲那里骗走军情,献媚于凉国,致使数万神威军命丧沙场。
虞安歌强忍心痛道:“岑探花不懂礼义,岑家总有懂的,我这就往京都寄信,叫族中长辈问问岑老太爷,是怎么教导孙子的!”
岑嘉树没想到虞安歌性子这般刚烈,顿时慌了神,若是被他祖父知道,事情就麻烦了:“虞妹妹!不可!”
虞安歌厉声道:“把他给我扔出去!”
雁帛知道了岑嘉树来的目的,早就被气得不行了,当即招呼来府上的侍从,就要把岑嘉树给扔出去。
岑嘉树哪里是将军府侍从的对手,被几个人擒住还在大声道:“我自己走!”
可虞安歌说了是扔,底下的人就绝不会给他留半分体面,不过一会儿,将军府外的行人便看到探花郎像条狗一样被丢了出去。
丢完之后雁帛还往门口泼了盆水洗地,大声嚷嚷起来:“探花郎移情别恋想要退婚,就该请两方长辈出面协谈,而非趁着将军和少爷都不在,逼迫我家小姐一个弱女子。”
神威大将军守护边关多年,早已是民心所向,百姓们听到这个探花郎竟然趁神威大将军不在城内,欺负他的女儿,顿时对岑嘉树指指点点起来。
“都说负心多是读书人,果真不假。”
“好一个探花郎,如此薄情寡义,怎配入朝为官?”
“...”
面对激愤的人群,岑嘉树想要辩驳,却无从开口,只能打碎了牙和血吞下去,带着自己的人匆匆离开。
雁帛回去后,看到虞安歌手里正擦着一把剑,心里替虞安歌打抱不平起来。
如她家小姐这般文武双全,姿容绝色的女子,就是配天上的神仙都不为过。
雁帛当即骂道:“他岑嘉树算什么东西!看着人模狗样的,内里原来是个脏心烂肺的混蛋!等将军和少爷回来,定然饶不了他...”
骂了半天,雁帛才算是想起正事来:“不过小姐,这婚您退不退呀?”
虞安歌看着刀刃,雪亮的刀刃映着一双充满狠厉嗜血的眸子。
“自然要退!”
“只是这婚怎么退,由我说了算。”
岑嘉树,宋锦儿,我虞安歌化作厉鬼来找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