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伯拗不过她,“好的,那我去告诉乔老先生一声。”
挂掉电话,傅田田的来电紧跟而来。
乔时念接起,十分淡定地将昨晚那一出闹剧似的事情告诉了傅田田。
当然,省去了自己手掌受伤她去诊所一事。
傅田田知道了非嚷嚷不可,她现在没空听她念叨。
“什么?白莲花居然想把这事怪到你头上,霍砚辞怀疑你?”
果不其然,傅田田一听就怒了。
乔时念倒是淡定,她还能帮霍砚辞说话:“他也只是就事论事,毕竟证据指向我。”
“什么狗屁证据,哪点可以证明你换了她的药!用排除法就能证明是你做的么,我看这就是她白依依自导自演!”
“即便是她自导自演,她也是成功的,”乔时念跟傅田田说了下自己碰了白依依药袋的事,“要是验指纹,上边还真有。”
傅田田抱不平说:“你那就是个意外,你哪能想到白依依会对自己这么狠,连药都敢乱吃,也不怕真的吃死了一命呜呼!”
白依依为了能让她被霍砚辞厌恶,确实对自己够狠。
不仅让程婉欣当着霍砚辞的面羞辱她,上次酒会设计还用吊灯砸自己,这一次更绝,直接吃下两种明知会伤身体的药。
要吐槽这事,一天一夜都说不完,乔时念道,“不说她的事了,我忙着呢,我还得收拾下行李,陪外公去趟湖省。”
“乔时念,你该不会是在逃避吧?”傅田田怀疑她去湖省的目的。
乔时念不答反问,“田田,如果你在感情中受了伤,会选择逃避么?”
傅田田想了一想,肯定说:“不会,我又没做错,行得正坐得端的人,为什么要逃避?”
乔时念笑了一笑,“行,你可要一直保持这种想法。”
傅田田莫名其妙,“怎么扯到我这来了,你的事还没说完呢!”
“还有什么好说的,白依依的目的就是要让霍砚辞误会我心思歹毒,现在她目的达成,这事也就这样了,反正我和霍砚辞也是要离婚的人,我才不管他怎么看我。”
“好了,我真的()
挺急的,挂了!”
不再给傅田田开口的机会,乔时念结束了通话。
在衣帽间收拾了几套衣服,又拿了套旅行装的护肤化妆品,盖上行李箱,乔时念去往洗手间。
幸好伤的是左手掌,不影响她的正常洗漱。
刚洗完脸,外边传来王婶的声音,“太太,你起来了吗,早餐备好可以吃了。”
乔时念打开门,王婶站在了外边。
“太太,你的手怎么了?”王婶发现了不对劲。
乔时念笑了下,“没事,一点小问题。王婶你先下去,我很快下来。”
“对了,别跟霍砚辞说我手的事。”乔时念又道。
王婶不解,“太太,你是受伤了吗,为什么不能告诉先生,先生昨晚知道你回来了后,他也回来了,还问了我你的情况呢。”
乔时念说,“就是破了块皮,已经没事了,没必要说。”
她不需要霍砚辞的任何关心,对她而言太多余。
王婶下楼后,乔时念将自己捯饬了一番,看看时间,已是九点半了。
去外公家得一个小时,她将外套搭在左手上,右手拖着小行李箱下了楼。
楼下,霍砚辞居然还在家,此时正坐于沙发中,而周天成坐了另一端在向他汇报什么情况。
看到她,周天成低头唤道:“太太。”
霍砚辞的目光则落在了她的行李箱上,“你拿着东西去哪儿?”
乔时念神色淡然,“陪外公去外地看个老朋友。”
霍砚辞微蹙了下俊眉,问起另个问题:“昨晚怎么不接我电话,还把我微信拉黑了。”
乔时念:“嫌烦。”
这两个简单又不那么简单的字眼出来,周天成只觉得如坐针毡,他恨不得自己是隐形的才好。
乔时念居然会嫌霍总烦而拉黑他,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之前,她都恨不得加上霍总身边所有人的微信。
霍砚辞的俊脸变沉了两分,想说什么,可看着乔时念的态度,又不知要说些什么。
“还有事么,没事我赶时间。”乔时念道。
“昨晚……”
“昨晚的事与我无关,你爱信不信。”乔时念夺过了霍砚辞的话头。
霍砚辞抿了下薄唇,“那些事另查。我是问你昨晚有没有受伤,我安抚好白叔回到电梯口,你已经走了,但电梯口有几滴血迹。”
乔时念呵了一声,拖着箱子就走,“你还是留着精力多关心白依依。我走——”
“乔时念,”
霍砚辞诡异的有了种慌乱的感觉,他叫住了她。
“奶奶生日前,你就没打算再回来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