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说,这毒素立马就会发作,你知道我不是骗你的。”
“你……你卑鄙!”春香恨恨骂道。
“卑鄙?”曹琰冷笑一声:“论卑鄙程度,还有什么人能和()
我比?”
“这并非只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南诏国上上下下的人民都想除掉你。”
春香眼神狠厉,仿佛要吃了曹琰一般。
曹琰一脸无辜,用食指指着自己:“我?没搞错吧?我在这好好的我怎么能招惹你们南诏国了?”
“真把我当美国警察?”
春香咬牙切齿:“哼,十年前你犯下的滔天罪孽,我们南诏国每个人都不会忘!”
十年前?
曹琰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
“十年前?十年前我才几岁?”
他记忆里的那件事情他已经完全忘记了,他甚至都忘了当时他在干嘛。
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春香的话。
“哼,你别不承认,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春香气呼呼地说:“你当初在南疆抢走了南诏国最珍贵的宝贝,还残杀南诏国士兵,使得南诏国元气大伤,国运衰败!”
对于这事,曹琰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而且你的的手段之残忍,所过之处老少不留,几乎是屠寨。”
春香说道这里,好像想到了那段最悲伤回忆,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虽然但是,曹琰真不记得自己有领兵打仗这一茬,更别说杀人越货了。
于是曹琰看向窗边的东方谨,后者轻轻点头。
尼玛,原来的身体主人这么残忍?干这么畜生的事情?
曹琰有些委屈,这也不是他干的啊。
“我没有!我从来不杀妇孺老弱!”
“哼,你以为我会信吗?”
春香冷哼道:“我亲眼见过那次战役,你的精锐骑兵冲杀在敌军之中,砍瓜切菜一样斩首无数,连女子都未曾放过,你的铁蹄践踏过尸横遍野、血染山河的土地!”
“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曹琰大声吼道。
他虽然脾性暴躁,可是他并不滥杀无辜。
曹琰的语气很肯定,春香却并不相信。
“原来如此,我居然这么畜生。”
曹琰扶额说道,好像真的有所悔恨。
春香大惊,这曹琰吃错药了?
怎么还自己骂自己?
“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本相乏了。”
曹琰打了个呵欠,折腾大半晚上就得到这么些情报。
还不如回去睡大觉呢。
“阿谨,咱们走吧。”
曹琰言罢,靠着窗的东方谨也跟着曹琰,准备离开。
“等等?你就这么放过我了?”
春香又惊又喜,语气像是在确认。
“你又不是我想找的人,一个挡箭牌罢了,折磨你没意思。”
“那你把解药给我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那招虫丹是唬人的,就是个糖丸。”
春香一脸黑线,怪不得刚才吞下去还回甜。
“至于那三步毒,解毒也很简单,这里还有一大罐,你吃一颗就能续三步。”
曹琰从怀里掏出个瓶子,放在了桌上:“要省着点吃哦,不然你丢命了可不怪我。”
等曹琰和东方谨潇洒离开,春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曹琰摆了一道。
春香无能狂怒:“曹贼!你个骗子!我发誓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