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小敏回头看了一眼这个让她窒息的家:“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摆脱这样,一辈子不回来!”
巩母冷冷的看着她:“除非你死,否则永远摆脱不了,也无法不管。”
......
向晚等着大家对讨论的热情稍微减少一点后,开始今天的第二卦。
二卦的事主网名为荷语,刻板印象一定以为网名的主人是个女人,但今天大家猜错了,通过连线开启直播间的是一个男人。
男人大约四十多岁,穿着衬衫,文质彬彬,保养的很好,看起来斯文清俊,不过此时脸上都是疲惫和担忧,看到向晚后勉强笑着打了个招呼。
向晚......都说了,不想笑就不要笑,这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向晚也不寒暄了,直接进入正题:“说说情况吧。”
男人等的就是这句话,闻言挺直了身体,打起精神说道:“我叫冯桥,今天中到主播的卦非常高兴,想让主播算算我妻子的心事。”
“我妻子叫巩小敏,我们结婚二十三年,感情一直很好,婚后生了两个孩子,孩子听话懂事,学习成绩也好。生活中唯一的缺憾是岳父岳母和小舅子经常来找小敏借钱,多则上万,少则数千,我就算很反对,但最后妻子还是将钱借给了岳家,说是借,其实他们也不可能还的,这些钱就像肉包子打狗一样。”
“我知道妻子不是扶弟魔那种类型,实际上她比谁都讨厌原身家庭,却又和中蛊一样没办法不管。我的收入很可观,所以用三瓜两枣打发他们也不是不行。但去年他们狮子大开口,一次向小敏拿了十五万去给小舅子买车。为此我和小敏还吵过一场,在她眼泪攻势下三天才重归于好。”
这次巩小宗结婚,冯桥知道岳家肯定要和小敏开口,也做好了被他们撕下一口肉的打算:“但我怎样都没想到,妻子回家没和我提借钱的事,而是自顾自的回了房。我感觉她有些奇怪,本想去看看,问问情况。不巧单位打来了电话说关于工作上的事耽误了半个小时,打完电话后我去了房间,看到妻子躺在床上睡觉心里松了一口气。”
“可刚出房门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不太对,掀开被子,小敏她......她割腕了!”
冯桥说到这里现在还心有余悸,当时妻子几乎躺在了血泊里,左手腕上一条深深的伤口,右手还抓着锋利的带血美工刀。
“我连忙喊了救护车,送到医院医生说就差那么一点人就没了,今天上午才从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可我发现她一点想活下去的念头都没了,不理我,不理孩子,也不理岳父母,一个人坐在床头发着呆,好像隔绝了整个世界。”
“主播,你帮帮我吧,我不能没有小敏,而且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小敏她为什么会自杀。”冯桥觉得自己不是个合格的丈夫,否则为什么不能早点观察到妻子反常的状态。
弹幕里一个个懂王出现了:
“我觉得可能是被原生家庭逼疯的吧,老是伸手管她要钱,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次数多了也会累的。”
“哎,一个有脑子的扶弟魔过的可比没脑子的扶弟魔累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