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两人住在一起,每晚上都要来个好几回,那方面简直天作之合,如鱼得水,回回都能搂贴抖颤一起升天,而今晚,两个人素了三天,更是一点就着。
不一会儿,沙发前那块地毯上就乱七八糟散了一地衣物。
空气里都是江瑶嘤嘤哼哼的声音。
他埋在她怀里,喉结咽动。她双臂紧紧圈住他的头,修长脖颈往后仰到极致,红唇一张一合,如同一条缺氧的鱼儿。
他一边咽动,一只手配合动作,另一只手则抓住她的手,引导着来到他的腹部,让她的小手顺着鼓起的形状,从上到下,来回滑动。
闷哼一声,他攻势加重,喉结咽动愈发急速,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她被他欺负得身子软似一滩水,小嘴不断逸出声音,整个人抱着他难耐地磨。
偏偏陈宴北只点火,不负责灭,像是故意折磨她一般,吊得她难受极了,漂亮眸子都被磨出一层水汽,眼尾渐红,声音仿佛笼了一层纱,用气音出声:“陈……宴……北……”
她想要了。..
陈宴北从她怀里抬头,幽深的眸盯望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声音沙哑:“叫我什么?”
江瑶大脑一团白光,小嘴只顾说他想听的话,又软又轻地叫他:“老……公……”
“老公……嗯……哈……”
她娇滴滴地叫了好几声,腰肢扭得似水蛇。
陈宴北不疾不徐地捏住她的命脉,指尖若有似无地地拂揉:“晚上去哪里了?”
江瑶身子微微发抖,红唇张合:“去、去酒会了。”
陈宴北:“跟谁?”
他一边问,一边还在撩拨她,她脑子跟团浆糊似的,老老实实地回:“李、李峻伟……我答应帮他解决一件事,我们之间的账就两清了……”
听到这个名字,他黑眸顿时泛出危险的光,接着问:“洗衣机里的外套也是他的?”
洗衣机?这次江瑶没有立刻回答,小脸明显呆滞了一瞬,迷离的眸一眨一眨地盯着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自己都忘了,前晚从皇庭回来的时候,身上穿了一件李峻伟的外套,到家后她把衣服直接扔洗衣机清洗烘干后,就完全把这茬给忘了。
衣服现在还在洗衣机里没拿出来。
而晚上陈宴北风尘仆仆地赶回家,原想着给她一个惊喜,进门后却发现家里压根没人,紧接着又发现洗衣机里有一件男士外套,而外套去不是他的。
那一瞬间,他的心情十分不美妙。
见她不说话,陈宴北继续指尖撩动,声音冷得像结了冰:“他来过家里?”
江瑶被他弄得吟哦出声,随即脑袋拨浪鼓一样地摇,“呜呜……没有没有……”
他又问:“那他碰过你没有?”
听到这话,江瑶原本半眯的眸清明几分,理智一点点回笼,然后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在怀疑什么?”
晕红小脸倏然浮起一层怒意,她一把打掉他覆在她胸前作乱的手,一只手臂横在胸前遮挡,直起身子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陈宴北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
“放开我。”江瑶气鼓鼓地瞪他一眼,伸手去够旁边的毯子,想要先把自己裹起来。毕竟赤诚相对的时候,吵架很没有气势。
看着她愠怒的神情,陈宴北心里没由来地一沉,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一双大手铁钳般箍住她的腰,将她牢牢按在他腿上,用力一顶——
“……”
江瑶美眸瞪得圆溜溜的,身子情不自禁地紧缩。
陈宴北闷哼一声,下一秒薄唇堵住她的嘴,大手扶着她的腰上下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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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江瑶就被颠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她被迫攀着他的肩膀,手指死死抠住他的肌肤,红唇张张合合,海藻般的长发在身后摇曳……
沙发、地毯、落地窗……,数不清一共换了几个地方,直到最后两个人相拥着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她浑身的力气像被抽走,连抬一下手指都觉得累。
他食髓知味,搂着她怎么都不肯松手。
“老婆……”
他低低地唤她,指尖一下一下在她柔软的发丝间穿梭。
江瑶闭着眼睛哼唧了一声,刚才心头的气早就被他又撞又颠地弄没边了。
她现在算是领悟了那句话,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如果还没合,那就多来几次,最后肯定累得都没力气算账了。
她脑子困成一团浆糊,都来不及听他后面说了什么,直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