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诺闻言同样感到惊讶。
就如村民们讨论的那样,他们这儿太偏了,去县里的时间要太久,并不适合病人居住,就算有车,一旦发病也是来不及送医的。
最关键的是路况特别不好。
属于一步三颠,走路能把脚走起泡,坐车能把人给颠吐的那()
种。
正常人尚且如此,换成病人,说句不好听的,在路上都能把人给颠没了。
不过小溪村四周高山环绕,村中间还有一条小溪,山泉直灌而下,空气质量倒是极好,难道对方是奔着这点来的?
可现在才年,环境污染的问题还不算很严重,很多地方的空气质量都是可以的,他们县城的空气质量也不差,压根没必要来他们这旮沓养病啊。
许安诺想不通,也没有太大的好奇心看热闹,便径直上山了。
到了山上,许安诺按照记忆朝着可能有草药的地方而去。
许安诺并非小溪村土生土长的人,他们全家是在她十三岁时为了躲避战乱,从沿海的渔村搬到小溪村来的。
当时她爸许志国坚持要举家搬迁,为此家里吵过不知多少次,爷爷开始也是不同意的,后来也不知怎么就妥协答应了。
当时的海战确实打得很猛烈,但许安诺记得他们所在的村子并不在战争圈,偶尔会有波及,但总体情况倒也还好。
许志国坚持要搬家的举动,看似合理,可又不是那么的合理。
而且当时许志国火急火燎的样子,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所以许志国当时到底在躲什么?
许安诺想着这些的时候,眼睛也没闲着,发现了第一株草药。
她将草药挖下来放到背篓里,继续前进。
种到空间里的草药,她打算从挖到的草药里面挑品相最好的,所以其他的就可以带回去制药。
一个上午,许安诺在山上所获颇丰,她将品相好的药材连着根和土一起放进空间里,打算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进去种上。
随后许安诺背着背篓,扛着一捆木柴朝着山下走去。
走到山半腰的时候,许安诺觉得有些累,就来到平坦的林子边上休息。
坐了一会儿,她听到不远处传来了窸窸窣窣和说话的声音。
“快,快脱裤子,可想死我了。”男人说道。
“你个冤家,青天白日的,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就不能等晚上再找机会么!”女的嗔怪着。
“你男人在家,晚上哪里会有机会?别废话,赶紧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想办法把你男人给支开的!”
跟着,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就变成了亲吻和压抑呜咽的声音。
这是碰着野鸳鸯了。
许安诺在心里嘀咕了一声。
本来不想多事儿的,但她听着男人的声音觉得有些耳熟,应该是她认识的人,便没忍住探头看了一眼。
当看到不远处靠在树上纠缠的两人时,许安诺赶忙伸手捂住了嘴,免得惊叫出声。
她猜到了男人她应该认识,却没想到竟然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