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锯南竹速度越来越快,足够保证了这些编织簸箕的员工用料,“三叔,我给你一个月180元工资,你看行吗?”
三叔摇了摇手,“我在外面给人打零工,一个月才九十元,你给我九十元我就满足了。”
秦晓歌笑了笑,“赵大姐刚来的,我都给她六十元底薪,你操控机器,比她还要累,又要抬,又要锯的,拿一百八是合情合理的。”
三叔这才嘿嘿地笑着,接受了这份光荣的工作。
秦晓歌也没有闲着,拿出一个电动马达,固定在一个木架子上,拿着五块松木板,利用平刨机来加工松木板,用来制()
作破蔑机需要的挡板和运行轨道。
现在全国估计都没有现成的破蔑机,秦晓歌又觉得少不了破蔑机,就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做一个简单的破蔑机。看書菈
还不到中午,三叔就把买来的南竹都给锯好了,锯成一段一段等着破篾的南竹材料,大大地节省了三四天的时间。
中午原本秦晓歌还是打算让三叔去买盒饭,结果三叔非要去买菜要烧些菜,三叔烧的菜味道还真的可口,至少大白菜烧肉就有味道,被这些人抢了一空。
午饭后,秦晓歌在不断地调整破蔑机,还动用了记忆搜索天赋,将那些要装却没装的零部件装上,把那些装错的零部件调整好,幸好原本就是篾匠,对破篾机也是精通,因此使用了记忆搜索也没有遭受精神太大的冲击,就是短时间内看起来有些呆滞。
下午过了一个小时,秦晓歌将切好的南竹在破篾机的破篾下将一段南竹料全部破成了篾条,才宣告大功完成。
三叔站在秦晓歌面前,“破篾机能用了?”
“嗯。”
三叔学着秦晓歌的操作,将切好的南竹放到木质的挡板上,不到两秒就都成了篾片。
赵兰大姐惊呼了一声,“难怪篾制品店竹制品卖得那么便宜,原来有机器帮忙,机器比人手强多了。”
也将一根切好的南竹放在破篾机上,看到出来的长短,宽窄一致的篾片,心想这个老板真的厉害,这样的老板不发财就天理不容了。
秦晓歌跑遍了供销社,集市,只能凑了一些防腐防高温的涂料原材料,其他的还要到镇里,省城看看了。
等秦晓歌回来的时候,几个陌生人缠着三叔,看见秦晓歌来了,“秦晓歌,这些村民想让我给他们锯杉木,要求锯成两米一的尺寸就可以了,出价四块了。”
秦晓歌摇了摇头,脸色有些难看,“这些人是打算坑你,坑我,四块钱连电费都不够,这些杉木里面还有钉子,有一根钉子就能报废原木锯的锯片就能报废,一片锯片就要三四百,所以这生意不能做,做就是亏本。”
三叔心里面暗自庆幸,幸好没有私自做主,想到这暴脾气上来,就要让这些人把近百根杉木搬走。
“推什么?价格太低,你可以提价呀,开门做生意,不就是你情我愿的吗?老板,你三叔应该是一个新手,你可以帮这些杉木开料,锯成门窗四方的木料,要求六公分厚,十公分宽的木料,价格不是问题,只要木料出得直就行。”
领头的村民就是不肯走,还提出了自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