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怎么遇到的都是又挺又大的女人?”
秦晓歌手都有些抖动,不可避免地碰到了这对凶器。
每当秦晓歌触碰到柔软的茱萸时,()
徐樱的俏躯都是一阵轻微的颤抖。
谁在这个时候都不好受,秦晓歌也是心中莫名的燥热。
将被单盖在她的身上,徐樱努力地张开嘴,“谢谢你,秦晓歌,前天是我错怪你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没,徐姑娘,怎么敢?我就是一个从农村走了狗屎运混到省城的小篾匠傻子,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
秦晓歌苦笑一声,语气非常的平淡,字里行间却带有很深的疏离感。
“晓歌,你这是生我的气,我这次过来专门找你的。”徐樱皱了皱眉头。
“找我这个篾匠干什么?我们就是两个世界上的人,也不应该有交集,你家应该是官宦人家,我就是一个手艺人,靠手艺吃饭,要是前天有所冒犯,在这里,我诚恳地说声对不起。”
“我已经说对不起,你也够了吧?”
“手艺人的脾气就是这样,你可以瞧不起我这个人,但你不能瞧不起我的手艺,你有你的富贵,我有我的骄傲,你是天上飞在云端的飞鸟,我是潜游在海底不断磨炼手艺的海鱼,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够遇见,那就是海平面,也许我在你的眼里,就是能吃的海鱼。”
徐樱苦笑,忘记秦晓歌还是一个半文人,和梁红梅女士合作写了一部《渴望》,知晓飞鸟与鱼也是不奇怪的。
“你是过来让我给你雕刻一个竹根雕的吗?”
“嗯,我送人,对方是我父亲的老上级。”
“哦。”秦晓歌作为一名手艺人,自然不会拒绝手艺人该做的事情,“那就是有活干好活。”
就在她抬起头的时候,秦晓歌已经走出了房间。
秦晓歌将她的摩托车还有晾干的老竹根带了回来。
一连两天,秦晓歌除了给她端饭,就对她不理不睬,只是换药的时候这才温柔地待她,原本以为秦晓歌就是耍小孩子脾气,可两天了,秦晓歌还是尽量不和她说话。
其实要是换个角度,代入他的角度,也许自己会更加的生气。
秦晓歌在院子里面用她的老竹根,打算雕刻一个福绿寿星竹雕,连梁博请教秦晓歌竹编都被他赶走了,等秦晓歌完成这件作品再说。
徐樱第三天出来,看到阳光下的少年在专心雕刻福绿寿星竹根雕。
等秦晓歌停下手,看到徐樱眼睛红了起来,“我知道那天是我不好,我应该相信你的,是我错了。”
说完朝秦晓歌鞠了一躬。
“徐樱,你这是干啥?”
秦晓歌放下竹根雕,赶紧扶起了她。
徐樱这才高兴地伸手握住秦晓歌粗糙的手,因为秦晓歌喊她的名字时又恢复了以前的温和。
“晓歌,能陪姐姐走一走,这么好的地方,有山有水有南竹,太美了。”
徐樱和秦晓歌走在湖边,两人聊了许多。
住了七天,秦晓歌将福禄寿星竹根雕刻上自己的名字,将她送给徐樱。
“晓歌,真好看,我身上没带钱,等你到了省里,我再给你。”
“姐,送你的,其实我也不对,不该生你的气,毕竟我也没有名气,你被他们影响也是可以理解的,我送送你。”
“嗯,等我送完礼,我再过去找你,看你的镇店之宝紫檀错银丝柄竹编嵌迦楠香桃花鳜鱼宫扇,好拗口的名字。”
秦晓歌点了点头,下了决心,一定要超越清朝的那把扇子,争取成为宫扇中的第一名竹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