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少女不敢过去,周行添此刻太恐怖了。
“过来!”男人一把扯过少女,擒着鹤弯弯的手往自己的跟前带了过来。
他牵引着少女的手,摁着她的指尖在自己的伤口上抚摸,甚至那些伤口的疼痛因为有了鹤弯弯的抚摸让男人表情微微愉悦。
周行添凑近小姑娘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嘴里轻笑:“弯弯,你看它们弯吗?”
少女本来皮薄,刚刚还摸了他那伤口,触感真的很难受,粘稠的血液让她右手全是。
鹤弯弯更是听到他的话惊恐地猛烈甩开男人的手,自己的手上全是血液。
他说的那些弯,是……是指的他身上那些伤口。
鹤弯弯差点没吓晕过去,“周行添……我们商量一下好不好,你不要这么恐怖,我害怕……”
“可是弯弯,我的小乖乖,你没机会了,你放开我了,你知道吗,我的乖乖躲在季砚的背后放开了我的手。”
他就站在铁门那里,阴鸷的目光带着狂暴和肆虐的兴奋因子。
鹤弯弯当时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哪里会知道现在季砚不知所踪,自己又落在了疯批的手里。
小姑娘看着满是鲜血的手,往后缩了缩,“周行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你的好不好,你别这样。”
周行添举起枪支,舌尖触碰着枪口,舔舐着枪口的鲜血,他睨了过来。
“我的小乖乖怎么这么听话了?”
“可是,太听话也是会到叛逆期的。”
他轻缓地说着,顺便走到少女的跟前,右手掐住她的下颌,“告诉哥哥,过了叛逆期没,过了拔掉羽毛的时候没?”
“过了,过了…………”鹤弯弯害怕地回答。
“不对,我的弯弯没有,因为我的小乖乖总是喜欢骗人。”他站了起来。
“起来,我的乖乖,给哥哥治愈伤口,。”
鹤弯弯的一举一动都落在男人的眼里。
少女站了起来,抬眸,鹿眼朦胧可怜,泛红,涟漪阵阵,“周……周行添,我不会,怎么治愈?”
这间破屋子啥都没有,只有一架落在阴暗角落里的床。
周行添似笑非笑,弯着腰肢,拿起那只满是血液的手,舌尖落下,眼神抬起。
“你说呢,弯弯,我可是给我的小乖乖做了示范了。”
鹤弯弯抽回手都是颤抖的,看着狰狞的伤口,她只有畏惧和恶心:“我……我不行的。”
“乖乖,是我太宠你了吗,跟了季砚也就算了,现在都在远离我了?”
鹤弯弯见状连忙回答:“不是的,我真的害怕,别这样,周行添,凡事好商量的。”
“乖乖,别害怕,哥哥爱你的,哥哥都把季砚剁成块儿,都没把弯弯给杀了,弯弯,你不该害怕我的。”
鹤弯弯想,季砚不是蛊师吗,怎么一下子被人宰了,她惊愕失色。
望着小家伙惨白的脸,男人笑了笑,“弯弯,你是不是在想,他感觉很厉害怎么就被我杀了。”
“我的父亲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同我一起唤爸爸,他十三四岁的时候,父亲给他画了一幅画,他很喜欢,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骨头粉末,告诉父亲,这是抑制苗疆人蛊惑人心的药,也是一种特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