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现在哪怕再多不情愿,三大家的核心成员也不得不屈辱地继续磕头。
很快,偌大的客厅响起了承蒙的脑袋撞地声,有人双眼血红,满目阴鸷和狰狞,瞧那架势恨不得将张弛碎尸万段。
“张先生,这样您可满意了?”
一位洪家的老者冷着脸问道。
张弛戏谑道:“勉强听个响,凑合吧。”
跪在地上的一帮人听见,咬着后槽牙站起来,退到了两旁。
他们想好了如何对付这个小子,只要把人治好,他们就立刻报复,再也没有了顾忌。
“张先生,我们诚心请您帮忙治病,把人治好,任何事都好说。”
“你们打算出多少钱买命?”
张弛淡淡地问。
三位老者对视一眼,“每人五百万,可好?”
他们的声音有些不太确定,毕竟此前眼前的小子张嘴就要一个亿。
然而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张弛点头了。
顿时众人露出了怪异之色,连泰秋溟也不知道张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因为就在之前三大家为了请泰家出面当和事佬,每家都拿出了一家公司作为谢礼,虽然都是小公司,但价值已经超过了一两千万。
“既然张先生点了头,那我这就去让人把他们从医院送过来,就不劳烦张先生跑一趟了。”
一位老者挥挥手,便有人出门去给医院打电话。
张弛也不急,就那么坐下来等,并接收了一千五百万的转账。
大厅里的气氛略显压抑。
泰秋溟在生意场上见惯了风浪,但现在她从三大家的反应中,她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不过又见张弛老神在在,到了嘴边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琇書蛧
半小时后,医院的救护车抵达。
三个人虚弱哀嚎的人被推进了一处僻静的房间,他们非常凄惨,嗓子近乎喊不出声音来,眼底也布满了红血丝。
众人看得头皮发麻。
其中的惨状不难想象,就好比被扔进了油锅中烹炸,翻来覆去,无法解脱。
张弛没有让人接近房间,所以其他人只能在外面等。
有人暗暗低语;“等他治好,就收拾他。”
“他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让我们跪下来给他磕头。”
三大家的人一个个眼神阴鸷如同毒蛇,而为首的三位老人也暗暗对视,有了算计。
静谧的房间中,张弛扫过躺在床上挣扎的人,“三位,我没有行医资格证,你们确定要让我治病?”
那三人忍着疼,声嘶力竭地求饶:“我们知道错了,求张先生大发慈悲啊!”
他们说话时个个狞着脸,状若厉鬼。
张弛一本正经道:“好吧,谁让我是菩萨心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