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拿着,匕首可比剪刀好用多了。”
刀鞘上的几颗宝石烨烨生辉,简陋的草棚好似一下子就被照亮了。
立秋吓了一跳,赶紧擦干净手,把那匕首用帕子包起来,放进草棚柱子上挂着的篮子里。
“灶台全是油污,这么金贵的东西,怎么好就这么放在这上头?”
顾长安满不在乎:“一把匕首而已,脏了就脏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那又不是普通的匕首。”
那可是一把镶嵌了好几颗宝石的匕首啊。
“它就是一把金匕首,那也是匕首,除了能用来防身,啥用也没有。”
“胡说!”
立秋撇了撇嘴:“谁说它没有别的用处了?将来咱们有难处,还能拿出去换钱呢。”
她眼睛瞟着牛婶家的方向,小声道:“长安哥,你说狗子叔当年从京城逃出来,身上到底带了多少好东西?”
光是这样一把匕首,就值不少钱了,张狗子家里肯定还藏着别的好东西。
“不知道,”顾长安不感兴趣,“小秋,以后他家的事,咱们少掺和。”
顾长安言语中的冷漠叫立秋大吃一惊。
“长安哥,你不是一向很敬重狗子叔吗?”
“那是以前,”顾长安略微有些烦躁,“总之
,咱们就当他出远门再不回来了,以后别提他。
瞧着顾长安有些不太高兴,立秋便马上转移了话题:“要是明天还不下雨,你陪我去山上割些草。
顾长安闷闷地应了一声。
立秋没当回事,回过头来想一想,也觉得无趣。
狗子叔都跟姓唐的那种人混在一起,可见也不是什么好人,她还提狗子叔干啥?
第二日依旧没下雨。
村里还跟前一天一样,下地割麦子的早早就去了,等着看笑话的,也都在村口守着了。
不一样的是,村口连来卖酒的老头儿都不见了,听说是在家收麦子呢。
一些张氏族里人也坐不住了,不顾六叔公等人的阻拦,火急火燎地下地收麦子。
问起来,就说连县太爷都去请教南风道长了,可见南风道长的道行很深,说的话肯定算数。
这时候不割麦子,难道真的要等到麦子泡在地里吗?
张氏族里吵得不可开交,走在村里,随处都能听到有人大声对骂。
立秋二人对此充耳不闻,小两口上山割了草,回来瞧见牛婶等在家门口,立秋就问牛婶有啥事。
“可不得了,牛婶伸出两根手指头晃了晃,“两件事,都不是啥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