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衣人蹙眉,眉上黑痣轻颤一下:“可曾捡到令牌?”
“没有。”林立夏连连摇头,一脸失望:“我家诊金又飞了。”
说完,拎着手里的小桶,就朝林家的方向继续走。
一走三回头。
余光观察黑衣人的动向,发现黑衣人按照搜村的路线,又重新盘找一次。
是找令牌?
还是在搜寻陆鸡肾?
林立夏紧张的手心出汗,生怕这些人在林家杀个回马枪。
如何才能转移注意力?
她思索一路,临到家时,看见跃出水桶里的鱼,有了主意。
她进屋,找出一块帕子,三两下制成简易口罩,掩住口鼻。
蹲在地窖入口不远的位置,将桶里的鱼都杀了,掏出鱼内脏。
扔在地上,任由太阳暴晒。
知晓姬慎能听见上面的话,故意一边杀鱼,一边嘀咕道。
“要赶紧将这些鱼处理了,给那些寻找令牌的黑衣好汉们喝,要是他们喝得高兴,就能帮我快些追问诊金。”
余莫带着属下,刚踏进林家大门。
就被一股扑鼻而来的鱼腥味,熏得差点儿吐出来。
“什么味道,这么臭?”
余莫连忙掩住鼻,一脸嫌弃的看着林立夏。
“好汉,这是鱼。”林立夏满脸高兴看着余莫:“我想煮个鱼汤,报答好汉方才银子的恩情。”
“......”余莫嘴角一抽,这么腥臭的东西,确定是报恩,不是报仇?
“仔细搜!”
余莫一声令下,他带来的黑鹰卫,训练有素冲进林家,四处寻找。
每次走到林立夏跟前,一个个恨不得屏住呼吸,不让鼻子吸气。
暴晒过的鱼腥味,杀伤力很大。
那些训练有素的黑鹰卫,怎么也料不到,这个消瘦的山野女子,为遮掩事实,能够玩出这么多新花样。
搜寻的时候,只用走个过场,草草回去跟余莫复命。
“好汉,你别走啊。”林立夏憋笑,憋得好似快哭出来一样:“我还没报恩呢。”
“......”余莫脚下一顿,乡野丫头真可怖,弄这么臭的东西要报恩。
吓死他了。
“快,上山再找找。”
林立夏站在院子里,看着那群黑衣人又上山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地窖中,姬慎和宫行泰就惨了,被那恶臭的鱼腥味熏得胃中翻腾。
偏偏他们想吐,又不敢吐。
姬慎用袖子,掩住口鼻,竖起耳朵,时刻关注上面的动静。
“有那么臭吗?一个个比兔子跑的还快,找不到令牌,还会再回来吗?”
林立夏嘀咕完,将清理干净的鱼,又多洗了好几遍,确认鱼内脏掏干净。
用小火将鱼煎的焦黄,倒入干净的冷水,丢入几块干姜,任鱼汤煮的‘咕嘟咕嘟响,抽出几根木柴。
换成小火慢炖。
林立夏不停朝着山上张望,确认那些黑衣人不会再回来,她才将地上的鱼内脏清洗干净。
背起背篓上山去挖野菜。
谁知,野菜挖到一半的时候,阴差阳错在一个草窝里,捡到一个铜制的令牌。
令牌上画着一只黑鹰,无论做工和材质,都精良无比。
“这是块烫手山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