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我哥找来。”
鸦奴一听,“哗啦啦”便从树枝上飞走了,不一忽儿,夜鹰背着药箱,被鸦奴送到木屋前。
“弟妹怎么了?”刚一进门,夜鹰便急急问道。
“嗜睡。”
“她最近有练功?”
云染想了想道:“没有,不过与人动手了,次数不多。”
待脑中传来危险的“嘀嘀嘀”声后,夜鹰一个不察,差点当场跪下。
云染一把将人托起,“哥,怎么回事?”
“她……没心跳了……”
云染一听,慌了,眼神写满了忐忑不安:“不……不可能,哥,她身子还是温的。”
“血液还在循环……这……超出了医学范畴,我……”无能为力。
血液还在运行……
“那心脏停止跳动,正常情况下是不是要上除颤仪?”
“嗯,你想做什么?”
“我想试试雷怒。”
闻声,夜鹰急急阻挠道:“等一下!除颤仪的电流与雷怒相比,不堪一击,你确定要用?”
“哥,我想试试。”话落,云染的掌心便传来了“霹雳啪啦”的电流声,他心神一念,一道道细微的雷光不断钻入无忧的身体。
“不对!”云染沉声道。
“怎么回事?”夜鹰同样诧异,这电流怎么有些收不住了,争先恐后要入无忧的身体。.z.br>
“她……她好像把雷怒给收走了……”他的手不敢抬回,生怕这样会让自家媳妇儿受到伤害,只能任由着她把雷怒全部榨干。
不一会儿,云染察觉到雷怒已全部转移后,正要抬手,谁知,雷怒又一息全部回到了他的掌中。
再看无忧,她的身上依旧隐隐有雷电在游走。
“这是怎么回事儿?”
“夫君……你们在干嘛呢?”这时,无忧从沉睡中醒了过来,她面若芙蓉,淡然盛开,蓝光的电流在的发色间像精灵般潜入、腾起,宛如星星点点莹亮闪烁。
“夫人,你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吗?”云染担忧道。
无忧感受了一下,摇摇头道:“没有,就是感觉身上有点酥麻……”话音刚落,她便听到自己身上发出了“滋滋~”声。
“嗯?”
她低头一探,神色不禁慌乱,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身上正有雷电在游走。
“夫君?这是你的雷怒吗?”
闻声,云染摊开手,掌中雷电交加,震耳欲聋。
不是雷怒……“那…那这是什么呀?”
为了不让自家媳妇儿多想,云染言道:“是这样的,夫君发现你有点儿嗜睡,便特意回来,想着让哥哥给你看看,然后……也没查出特别的原因,我便想着用雷怒试试……”怎么说不通呢?
果然,无忧一听,小脸儿一肃:“用雷怒试?夫君确定不是想劈死我?”这丫外头是有人了吗!无忧越想越气,眼神犹似一把寒刀冲着云染剐了过去。
“当然不是!我……我……”
夜鹰一瞧连忙道:“弟妹是这样的,哥哥检查时,你心脏跳动孱弱,我手边也没有除颤仪,便提议让云染先用雷怒试试……”
闻及,无忧神色有了几分缓和,她怎么会怀疑她的夫君呢?这种离心的源起是何时有的?
“然后呢?”她身上怎么会有雷电呢?
看到无忧神色回暖,云染一把抓住无忧的手道:“夫君刚才一用雷怒,你身体便把雷怒全部吸走了,本来以为雷怒会全部转移给你,谁料想它在你身上过了一遍之后,又重新回到了我的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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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身上的是……雷怒的宝宝?”无忧惊讶道。
云染想了想应道:“咳咳……应该是了。”
“雷怒生宝宝了!夫君这太值得庆贺了,我们现在就去吃一品烧鹅吧!”
好吧!他媳妇儿还没有忘记吃。
“好,我们去吃一品烧鹅,哥也去吧,刚好出去逛逛。”若不是夜鹰及时将过错揽在了自己身上,云染很肯定,这会儿他媳妇儿也不一定会理睬他。
“对呀哥,出去逛逛吧!那个一品烧鹅真的超级无敌香!去吧去吧好不好?”
面对无忧的撒娇,夜鹰点了点头笑道:“嗯,好,一起去尝尝。”
云染心念一动,他们便回到了马车上,“夫君,雷怒的宝宝该叫什么名字好?”
“不若夫人想一个?”
“还是夫君想吧,我起的名字不太好听。”她懒,他是知道的。
云染抬手将人揽在怀里,想了想道:“嗯……既为夫人所用,夫君希望它能像真正的古兵利器般,就叫雷戈吧,夫人觉得怎么样?”
戈:兵器、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