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需要,娘子就是我的一切,只要你好好的,我才有活下去的意义。”他声音平静,眼底却满是狂热。
灼的无忧俏脸绯红。
十一维度,听到两人亲密无间的对话,天司不满道:“你也不管管,眼看那丫头要被偷走了。
“她历劫身亡时,是他葬了她。”宇宙法则淡淡说道。
葬身之恩,是得报的,不过……天司还是直戳身旁人的心窝,“那你就不怕那小子吃醋,不理那丫头了?”无法臣服合体,还不是又白忙活一场。
“嘿!我还巴不得呢,若是如此简单,我这一把老骨头还用得着陪跑吗?有个屁用!这臭丫头在那小子心里简直就是完美无瑕,若是皱个眉,但凡他的能量不受限,信不信,他能立马把天的颜色给换喽,独独逗她开心……”说起两人,宇宙法则气得是胸腔起伏跌宕。
“罢了,不说他们,他们都已经是大人了,对了,那两个小家伙儿快要沉不住气了,你不去开解开解?”
“下去也改变不了任何轨迹……”
天司再次故意插刀道:“至少,他们有人疼,有人爱了。”
宇宙法则一听,眼睛瞪的老大:“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对他们不好吗?”
“好吗?”天司毫不留情反问。
“……至少他们已经长那么大了。”
“你不用给我解释,等那丫头回来,我想你应该会有措辞,没事儿,慢慢想。”说完便化成一束光消失在了法则殿。
“措辞……我是她父神,不需要向她解释……不需要……”
西襄,云染两脚刚落地就看到自己的父母与无父无母焦急的模样。
“父亲母亲,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忧儿呢?”
“我们也是听到消息赶来的,那人刚离开,他说忧儿呢喃着要回苍吾去,染儿啊!这该如何是好?”
“你这孩子,你老实告诉我,可是你们吵架了?”无母忧心忡忡的问道。
“不是,我怎么会同她吵,忧儿身体不太好,父亲母亲你们四位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她的,你们等我消息。”话落,云染便再次消失不见。
“到底是出什么事了?急死人了!”
“去查!去查!来人,去,派人去查,沿着小姐离开的路线,一点一点去查。”站在他们身后的玄衣立马颔首飞身离开。
东霁唐府,“味道怎么样?娘子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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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莲子,好吃。”闻到这个味道也顿觉心情大好。
“好吃就多用些,来,张口。”
无忧配合又吃了一嘴,片刻后:“相公,你不去铺子里吗?”
“不用,铺子里有人照看,我陪娘子就好。”
“可是……相公不用做事的吗?连妹妹都要去查账……”
“嗯……待娘子用完甜羹,我带娘子去个地方,相公可没有一直游手好闲。”即是病着,他也不曾。
“那就好,相公大病初愈,是该好好活动活动筋骨的,对了,夫君可曾修炼?”
“咳咳……不太理想,不过娘子放心,相公有能力保护你。”即是不靠修为,他也能护她周全。
“好,有相公这句话我就放心混吃等死了。”说完便开怀大笑了起来,金色的光恰好撒在她的身上,宛如神明一般。
“无忧,我是谁?”
“唐羽,无忧的相公是也!我记着呢,没忘。”
“真好,吃饱了吗?”
“嗯嗯,走吧,我也想看看相公平时都忙些什么。”两人一起朝着原来的院子走去。
待两人再次入院,身后才走出亮道身影来,“堡主不怕后悔?”
“杞巫只需告诉我,我儿这一劫是不是非死不可?”
“巫卦之相,半死半生,死,颠她心中乾坤,活,长祭少主之魂。”死亦是活,活亦是死,这一劫,是他的也是她的,当然,包括他自己在内。
听到杞巳的话,唐浩眉心鼓成了一个结:“能否说的再明白些?”
杞巳摇头,为这一卦,他已耗费了万年巫力,“堡主,随缘就好,是生或死,都是注定的,当初……那无念渊的债也有我一份。”
“是唐家对不起你,不若……”
不待唐浩把话说透,杞巳便抬手打断道:“不是少主,也会是别人,无念渊是势必要有一场浩劫的,只是恰好少主的病需要那些引子罢了。”
“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