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云染顿了顿又说道:“无忧不喜欢有人瞒着她,你还是找个机会向她说明吧,还有,本君不会让她再受到伤害。”
语毕,木屋中就只剩下余烬一个人了。
他掩目呢喃:“千尘啊千尘……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她不喜欢被骗呢……”
次日,直至太阳落山,丧尸就没有再出现过一次,无忧实在无聊就忽悠余烬一同进北国狩猎。
刚入北国,余烬就被冷冽的寒风吹的瑟瑟发抖,“走啊!不是说不怕冷吗?”
无忧一身红,毛绒绒的白色围领将人映的人畜无害。
“来啦!”余烬跺了跺脚应道。
刚追赶上,就听无忧道:“夫君,我们今晚在北国宿一夜吧。”
听到无忧的话,余烬脚下一滑,顿时就扑在了白茫茫的雪地里。
“哈哈哈……余烬,你是不是冷的站不稳了?”
“区区冷风,才降不住我!”话落,余烬踉跄起身,两臂一震,引灵力贯彻全身护体,不一会儿他便在风雪中行动自如了。
无忧自是知道这点风雪奈何不了他,待走到河边,无忧指着河流道:“我们今晚比钓鱼,谁钓的鱼大谁赢,如何?”
余烬一听乐了:“赢了怎么样?输了又怎么论?”
“赢了,条件随便提,输了,就把鱼做了当晚膳,怎么样?”
“行,一言为定!”
无忧又扭过身对着云染道:“夫君,你去木屋待着,我来给他比。”
“好,夫君去给你煮茶,一会儿给你端过来。”
“嗯嗯”
就这样,两栋木屋倚水而落,寒冷的冰河岸上也燃起了高高的篝火,恰好立于两人之间,像不可逾越的高墙。
“无忧,你以前钓过鱼吗?”余烬凝视着无忧的侧脸问。
无忧毫不犹豫回道:“当然!”
“钓过几条?”余烬又问。
这次,无忧嘴巴抿成一条线,她钓过,不代表钓上来过……
“你钓过几条?”无忧回问。
“没有钓过,我师傅不喜欢鱼腥味。”
没有钓过!真好!
“其实你师傅长的不错,就是……就是……形容不出来,反正就是一个闷葫芦!”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对上说两句,火就不打一处来。
提起自家师傅,()
余烬能做的就是极力维护,“师傅其实人很好,就是性子内敛,敦厚。”
无忧一听,“啧”了一声,“敦厚?不贴切,那明明就是闷骚!”
话一出口,余烬差点又没站稳,“咳咳……矜持矜持……”
“矜持又不能钓大鱼……”无忧这时才丟下自己的鱼饵,那色泽……
“你丢的什么东西?”
“豆子啊!吃了我的豆子就是我的鱼了,它得咬我的钩。”
余烬被无忧的歪理气的鼻子都冒烟了,“我辛辛苦苦做了一天才做成功,你说丢就丢?”
“余烬!”
“我在呢!喊魂呢!”
“对啊!你又没死,改天继续做啊!”说着拿起豆子又自顾吃了起来,活像一只偷吃的松鼠,不停的往嘴里添东西。
吃了我的豆子,那是不是证明,你也是我的……
“夫人,茶好了。”只闻一声昆仑玉碎,余烬握鱼竿的手就不觉得的收紧再收紧。
“夫君,这个点儿,这附近是不是没有鱼啊?”无忧接过茶抿了一口问。
“有鱼,还不少呢。”
“真的?怎么没有一个来咬……唉唉来鱼了来鱼了……”一条粗壮的大鱼刚在水中不停的拍打。
余烬焦急且带恳求的看向云染,他需要一个可以提条件的机会。
云染自是收到了他的祈求,暗中手指飞弹,那肥美的大鱼就在无忧眼前逃之夭夭了。
“啊啊啊……我的鱼!我的鱼!”
“无忧,没钓上来,可不算哦!”余烬在一旁幸灾乐祸道。
谁知下一秒,他就看到无忧手落在半空,盯着流动的河水开始碎碎念:“奔游的水之灵啊,请在吾身边聚集,将你怀中的巨兽贡献出来……”
霎时,寒风骤聚为形,激出水面,化成千万水刃,朝着无忧这边奔腾而来。
云染没想到无忧会召唤水之灵,背在身后的大手立马起诀吩咐风起,将水之灵推出营地。
顿时,河面上一浪高过一浪,余烬也在无忧关注河面的同时,将一条大鱼给捉了上来,趁机还挂在了自己的鱼钩之上。
“我钓上来了!我钓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