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同他谈条件:“那我松开,你别走行吗?”
“好,我不走。”可当秦晓晓松开的一瞬间,商淮景却消失了,她慌乱地伸手想要抓住他,却扑了个空,整个人都摔倒在地上。
她累极了,眼睛止不住的想要闭上,直到……直到眼前出现一双脚。
她欣喜地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半张流着血的脸,另一半脸被头发遮住了,一如那日大火中见到的一样。
对方蹲下去,与她四目相()
对,声声都是质问:“我让你帮助我,你却对我的商淮景有非分之想?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秦晓晓想说她对商淮景没有非分之想的,但被她扼住的喉咙却发不出一音一字……
窒息感随之灌入全身……她只能不停地摇头,却得不到她的半分原谅。
直到……身体被人晃了晃,身上那绳索才松开,终于解放了,终于能呼吸了,终于能够睁开眼睛了……
当看到眼前真真实实存在的商淮景时,她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手。
声音带着哭腔:“你没走。”
“又做噩梦了?”商淮景反握住她的手,“怎么这么爱做噩梦,这睡眠质量可不好啊。”
秦晓晓才猛然醒悟,原来刚刚的都是梦,只是那种被人掐着脖子的窒息感是那么的真实。
“以前也这么爱做梦吗?”
秦晓晓茫然的摇头:“是来这边开始频繁做梦。”
商淮景抿着嘴,终究什么也没说。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盒风雅颂,点燃放在她的床头柜上。
“上次你做梦,我点了盘香你便安稳了。风雅颂是安神助眠的,安心睡吧。”
“你经常住这里吗?”如果不是经常住宿此地,不可能在柜子里备有如此珍贵的风雅颂的。
“经常过来,总是要有个住的地方的。”
秦晓晓点点头,那就是了,这里对他经常住的地方,怪不得像私人住所。
“你……怎么过来了?”
“我在隔壁,听到你叫的跟什么似的,我能不过来么。”
想到梦中自己的丑态,秦晓晓“哦”了一声便不想再继续聊下去了。
“好了,睡吧,睡个好觉。”商淮景将她按回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别怕,我等你睡着了在离开。”
许是有了这香的作用,又许是商淮景在身边,秦晓晓很快便睡着了。
这一觉便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商淮景一直守着未曾离开,期间七叔也过来敲过门,提醒他上午还约了覃老板,但看着床上熟睡中拽着他的手不愿意松开的女孩儿,他还是推掉了见面。
七叔是颇有微词的,但他知道现在自己可是“戴罪在身”,这秦晓晓昨晚还好没出事,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他早就跪在放门口负荆请罪了,所以,尽管觉得商淮景退掉合作方的会面很不理智,但劝说的话在他舌尖打了几转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只是默默地退出了房间,顺便替他们关了门。
直到中午,秦晓晓被饿醒了……她还没睁开眼就听到肚子咕噜咕噜的声音,但极度劳累的她又实在不想睁开眼睛,直到察觉到房间里还有人时,她猛的睁大了眼睛。
“你……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