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通慕容红缨的电话后一直未有人接听,如此往复数次,徐浩然心里生出不好的感应。
他此时心中有些七上八下,眼角发跳,烦躁不能安宁的心绪使他再也不能静心等待,起身出“蜀都”饭店,驾车疾速向“君越”酒店驶去。
亏得慕容红缨先前告诉他在“君越”处理事务,否则,他此时便会如热锅上的蚂蚁,无方向乱撞的绿头苍蝇,便是此时感应到她可能遇着危险,奈何也是无能为力,不知往哪里去寻她。
“君越”酒店中,张培林见得慕容红缨已经中招,美目闭着不停地扭动身躯,口中发出带有媚惑声音的喘息,双手费力地撕扯着自己身上衣物,形如怀春的女人急切需要爱抚的模样,使他见之后面上浮现出就要得逞好事,猴急美色的yin笑。
这厮起身开门,探出半个身子察看包间外走廊上的情形,见得酒吧服务人员来往匆匆皆是往各自负责的包房进出,谁也不会没有吩咐来他这间包房打扰,缩回身子将包间房门反锁,随后自言自语走向在长沙发上已经半躺着,不安宁的慕容红缨。
“我想你已经想了很久,不要怪我用这样的方式得到你。”看書菈
说完此话,他已然走近慕容红缨半躺着的长沙发边,俯身将双手伸进她撕扯拉开,露出半边酥胸的衣服里……
迷离之中,慕容红缨许是尚有半丝清明,感觉抚摸自己的男人并非有她熟悉的味道,睁开眼睛却又看不清是谁在与自己亲热,然而意识中却隐约记得自己与徐浩然相约在“蜀都”饭店见面的事。
便是这半丝的清明,使她撑起酸软、酥麻的身躯,下意识地想去抚摸她眼中看不清晰,半抱着自己的男人,许是想要寻得一丝熟悉,方才能安心享受身体触摸带来的快乐。
这是女人天生的自我保护意识!
不料、她这动作却是激起张培林想赶紧了事,害怕夜长梦多的想法,这厮在刺激、冲动和害怕诸多情绪的交织里仿若***的动物一般,眼睛充斥着血红的颜色,粗暴推开她的手臂起身解开腰间皮带并褪去长裤,色胆包天、满面yin笑望着眼前已然陷入欲海的女人,伸手便欲去掀开慕容红缨身穿连衣裙的裙摆……
便在这万分危急之时,包间的房门被人从外一脚踢开,传来巨大的声响。
徐浩然踢开房门,看到房中的情形便知慕容红缨被人下了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yin药,目眦尽裂的怒火使他顾不得会产生什么后果,上前一手卡住张培林的脖子并将他提起,一手挥拳击打在他胸腹之间。
他这含有怒火的一拳,旋即传出“咔嚓”的骨裂声音,显然是已经击断了张培林的肋骨。
见得手中提起,只穿着一条内裤的男人惨呼数声便已昏迷,徐浩然暗中庆幸自己来得总算不迟,想到要是再迟几分就会使自己遗恨终身的后怕,怒火不息中丝毫不管张培林的死活将他丢在一旁。
丢开张培林后,徐浩然一指点中慕容红缨的昏睡穴位,脱下自己的外衣包裹住她已然露出穿戴着黑色蕾丝花边胸衣的双峰,随后将她抱入怀里,对包间外引他来此,此时已被吓傻了眼的服务小姐说道。
“你且赶紧通知慕容宏老爷子来此,叫酒店的保安过来看住这***,待我替慕容小姐解开毒药药性后再来找他理论。”
说完这话,徐浩然抱起慕容红缨便往包间外走,也不理会闻得响动从包间出来看热闹的宾客,而是看着一位闻讯急匆匆赶来,估计是酒店大堂经理,穿着职业装的年轻女人说道。
“哪里有房间,赶快带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