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国师和张将军是去办这件事了。”房玄龄沉着脸问道:“此事是何时发现的?”
“昨日刚发现的。”
大太监揣着手,以苍老的声音补充了一句:“不过,那牌位被供在贤藏寺已经五年了。”
“五年了?!”
房玄龄霍然扭头,愤怒的低吼:“也就是说,从贞观七年开始,就有人谋划这件事了?!”
张阿难没有说话,脖颈间青筋蹦起。
房玄龄扭过头去,怒视下方,厉声吼道:“他们都该死!”
这时,便显出文化层次的高低了。
齐王李佑两眼茫然,傻傻的问长孙冲:“长孙兄,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儿?”
长孙冲扭过头,不理他。
李佑怒道:“你那是什么表情!”
台上。
辩机和尚竟也不认识。
“哼!”他一甩袖子,闭上双眼:“这都些什么人?速速拿走,休要耽误本法师辩法。”
那边李佑立刻跳了起来。
“你看你看!”他指着辩机低叫道:“辩机大师可是大德高僧,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又怎会知道?”
长孙冲痛苦的闭上眼睛。
你也就有个漂亮的妈,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当时还是秦王的李二陛下,不然连当我小弟的资格都没有。
另一边。
房赢站在空旷的道场上,精神恍惚。
明明人还在原地,灵魂却好似在前世今生来回穿梭,整个人变得好像有些虚幻,好似存在,又好似不存在。
他仰起头,看着遥远的天际。
一袭青衣迎风飘展,好像要化作青烟渺渺飘去。
“何曾相似,何曾相似……”
“千百年来,日升日落,沧海桑田,中原陆沉,谁主沉浮,历史,惊人的相似,而又总是在重演。”
“故人离去,山河永存……”
“如今我梦回唐朝,总该为这山河故人做点什么吧……只因为,此生无悔入华夏,来世还做华夏人!”
房赢缓缓收回目光。
神色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坚定。
“五哥,这些人打算如何处理?”
“如何处理?”贾五手握刀柄,眼中杀机乍现:“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