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咱们与周瑜合并一处,只需围而不攻,采取围()
点打援的策略,便可以逸待劳,全歼高贼的各路援军。”
“待到高贼孤立无援,城内的粮草又已耗尽之时,便是高贼的死期。到时候莫说是夺取合肥城,即便是夺取整个九江郡,甚至夺取整个徐州,那也是轻而易举。”
听完孙权的一番忽悠,刘偕顿感如醍醐灌顶,大彻大悟。
“好!那便依吴侯之言,咱们明日一起渡过淝水河,奔赴曲阿城,围点打援,剿杀高贼。”
……
翌日清晨,逍遥津口。
孙权坐胯战马,立于乱石滩上,遥望着正准备渡河的数万人马。
此番渡河共分为十批。
当刘偕安排营地里的庐江兵,乘船渡过淝水时,孙权却突然邀请他前去,说是有要事商议。
“吴侯,你刚刚命人传信说是有军情相商,不知有何要事?”
未等刘偕把话说完。
只见周围数百名吴军将士,已经主动靠拢上来,围成一个圆圈,将刘偕团团包围在其中。
刘偕心头一突,顿觉不妙。
“吴侯,您这是何意?若无要事,在下这便要返回营地,组织大军渡河。”
孙权却温然笑道:“渡河乃是军中大事,岂可急于一时?听闻刘大人有一宝物,时常带在身边。恰好本侯最近囊中羞涩,不知阁下可否慷慨解囊?”
“吴侯但说无妨,只要是在下拥有的物品,必定倾囊相授。莫说是一件宝物,即便是吴侯想要在下新纳的小妾,也无不可啊!”
“小妾就罢了!本侯想要的并非它物,而是阁下项上人头。”
闻听此言,刘偕顿感一股刺骨凉意,瞬间涌上心头。
他刚想开口呼喊救命,岂料一道寒芒乍现,自刘偕的脖间划过。
陡然间,一颗死不瞑目的头颅,自刘偕的尸体上滚落,重重砸在地上。
看着刘偕的头颅,孙权阴阴笑道:“刘大人,其实本侯也不想杀你的,只怪那高贼手下兵精将猛,打不过,真心打不过啊!”
“待到本侯收服你麾下那三万多名庐江兵。以后每年的清明和重阳,本侯都会给你上几炷香,感念你今日的赠头之恩。”
“传令兵,你火速赶往庐江兵的营地,就说刚刚有一小股敌军前来偷袭。刘偕大人不幸遇害,已经身首异处。”
“让他们军中的一众将领,都来替刘大人收殓尸体。”
正当那名传令兵离去之后。
孙权换上一副阴翳的面容,对周围数百名亲卫们喊道:
“待会儿,你们都准备好强弓劲弩。等那些庐江兵里的将领,赶到这片开阔地带之后,直接就乱箭齐发,把他们全部射杀在此。”
“记住……一个不留!”
正当孙权密谋诛杀庐江诸将时。
却不知他们动手的情景,早已被藏匿于暗处的狼骑斥候,尽数看到。
没过多久,经过快马加鞭的一路疾驰禀报,张辽得知消息。
想要出击,但又恐其中有诈。
最终张辽还是决定先率领八百虎贲骑,前去逍遥津上再走一遭。
当张辽来到逍遥津渡口时。
恰巧看到庐江郡的诸多将领,被孙权引到一片开阔地带,正在替刘偕收殓遗体。
期间一名庐江将领,觉得事有蹊跷,准备询问孙权时,却发现孙权已经趁着他们收殓遗体时,偷偷溜走了。
此地只剩下他们与刘偕的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