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涛,你这是什么话,那不过都是各地流浪的小乞儿,本就朝不保夕,如今枫哥给他们吃穿,让他们得以生存,...何错之有?”
“..小勇说的不错,枫哥给了他们吃穿,让他们()
能活着就不错了,反正在哪乞讨不是乞讨,只不过换了个地方罢了!”
“...不过都是些小乞儿罢了,就算死了,往乱葬岗一扔,也没人在乎,既然这样,何不废物利用呢!”
“...每年近十万两银子,怪不得枫哥你出手如此阔绰,有这等好事,也不及早知会兄弟们,要不然哥几个也不至于过的如此拮据了!”
除了第一个开口之外,眼神中颇有些不忍之外,其余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尽情的商讨着,如何将这门买卖做大..做强!
见此一幕,韩枫心里长舒了口气,而后端起酒杯缓缓起身,含笑道:
“诸位兄弟尽管放心,咱们都只是隐于幕后而已,一旦风声稍有不对,咱们将刀疤灭口也就是了,...除了他,绝对没人知道咱们的存在!”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道嗤笑声:
“...可现在大家都知道你们的存在了!枫哥”你就是想灭口,怕也灭不过来了!”
话语刚落,花厅的门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被推开,吴忧嘴角含笑,背负着双手施施然走了进来!
“...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韩枫眼神闪躲,强装镇定喝问道!
闻言,吴忧指了指官服上绣着的飞禽,又指了指身旁的衙役,嗤笑道:
“...瞧你这话问得,“枫哥”你但凡长了眼睛,也能知道本府的身份吧?
好了,本府事务繁杂,没时间与你们啰嗦,咱们就直接点吧!”
说着,吴忧指了指刚才传出的话语中,觉得韩枫的做法颇有些残忍的小涛,微微摆了摆手,道:
“总算你还有点良知,所以,...本府就不给你“颁奖”了!
...除了他以外,其余之人一概拿下,本府要给他们颁奖!”
“...遵命!”闻言,早就对那些所谓的官二代嗤之以鼻的衙役,心头一震,齐声大喝道!
“...我看谁敢动!”见势不妙,韩枫一声大喝,而后缓缓上前,直视着吴忧冷笑道:
“...敢问大人,“我等”所犯何罪?难道在花船上饮酒,也犯了王法吗?”
就在这时,外面先是传来一阵低声怒骂,而后一道声音由远而近传了过来,
“喝个花酒犯个哪门子王法,小枫,你可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话音落下,韩国公之子...李祺,嘴角微微掀起,满脸自信的走了进来!
先是打量了一圈花厅内的众人,而后将目光转向了吴忧,眉头微挑,敷衍似的拱了拱手,悠然道:
“...这位想必就是爵封无忧伯,官任麟德殿大学士,兼应天知府的吴忧吴大人吧?
今日,就当给在下一个面子,就这么算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