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都他么怨你,老子原本在家待的好好的,喝你姥姥的花酒!”
“...啊...”,响彻秦淮河的哀嚎声响起,任凭小勇挣扎,锤子奖还是颁发了,双手双脚,尽数被敲断!
不过,也算吴忧手下留情,这四锤,并没有敲在手脚关节上,只要安心调养,躺上三五个月,也就能恢复如初!
“下一个该谁呢?又该颁个什么奖?唉,真是头疼啊!”
见吴忧再一次将那寒气逼人的目光...转向了自己等人,除却韩枫满脸死灰外,尽数跪了下来,带着哭腔求饶道:
“...大人,我等都是受韩枫恶贼所邀,来这里喝个花酒而已,可是什么恶事也没干啊!
冤有头债有主,大人您的“奖”,该颁给韩枫才是啊,我等可都是...无辜之人啊!”
“是啊大人,我等刚刚只是醉酒胡言了几句,韩枫所行的恶事我等全然不知,更未参与其中,还望大人明鉴啊!”
“...大人,我等向您保证,今后一定好好做人,绝不仗势欺人,...大人,您就高抬贵手,原谅我们这次吧!”
驸马李祺与小勇的前车之鉴,让他们明白,面对眼前这活阎王,除了告饶之外,已别无他法!
就算抬出自己的父亲,也丝毫不管用,在场的众人,身份再高,能高的过驸马李祺?.
“...应天,乃天子脚下,如尔等这般恣意妄为,任意放纵的勋贵子弟...数不胜数!
本官也不想如此行事,可若是不给你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那良善百姓,...还他么有活路么?”
并非吴忧冷血无情,实则是敲山震虎,杀鸡儆猴,他要让应天所谓的官二代看看,
别人不敢管的事...他管!别人不敢做的事...他吴忧来做!
之所以挑在秦淮河,官宦子弟云集之地“颁奖”,目的也出自于此!
“...好了,时间不早了,本府就不依次给诸位颁奖了,除了韩枫外,大家就一起领奖吧!”
说着,吴忧依次在人群中点了几个,刚刚在花厅内,面对韩枫的诱惑,多少有点犹豫,最终却答应参与的青年,
“...你们几个,本府给你们颁发“竹板奖”,掌嘴二十,以做惩戒!”
“多谢大人...手下留情!”
看了看脸如猪头,瘫软在地的李祺,再看了看躺在地上微微蠕动,不断哀嚎的结拜兄弟小勇,
这强烈的对比,让被吴忧点上的几人,不由的长松了口气!
至于没点上的几人,则满是惊慌失措之色,“...大人,我等愿领“竹板奖”,望大人成全啊!”
闻言,吴忧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寒声道:
“...你们几个为了银两,过于积极,丧失了做人的底线,竹板奖可配不上尔等!”
说着,吴忧手指轻摆,“...潘云、葛风,时间不早了,你们一起动手吧!”
“遵命!”
可就在潘云葛风两人准备动手之时,一道厉喝声,远远传来,“...本指挥今晚上倒要看看,谁他娘的敢欺负我韩度的儿子?”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艘甲板上载满军士的船只迅速靠拢!
花船上的韩枫等人,见期盼已久的救星赶到,顿感如释重负,长松了一口气!
而吴忧见此一幕,神情却毫无变化,似乎对此早就有所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