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完麻将,朱樉惦了惦两粒骰子,面带疑惑之色的问道:“本王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玩意,你是从哪弄来的?”
“此物独一份,何必问出身,殿下,掷骰子吧!”,说完,吴忧指了指朱樉身旁茶案上的一叠银票,幽幽的说道:
“此物虽仅()
有一百多张,然却是千变万化,殿下,你可千万别大意才好!”
“行了行了,麻将的规则本王早已明了,区区一百多张,再千变万化,又能变化到哪去?”话音落下,朱樉丢下了手里的骰子!
待骰子停止转动,朱樉看了一眼点数之后,又看向了朱棣,“俗话说凡事不做头一庄,老四,这可不是好兆头啊!”
朱棣率先伸手拿牌,头也不抬反驳道:“二哥,若这头庄掷到你的话,只怕你的说词又不一样了吧?”
熟练的整理完手里的牌,吴忧望着第一次上手,理牌颇有些缓慢朱棣,含笑道:“俗话说开局头一庄,定要吃四方,燕王殿下这头一庄,倒是讨了个好彩头!”
“老四是不是讨了个好彩头,得看最后的结果,说不定好彩头就成了霉彩头!”
冷笑了一声,见朱棣理完牌后蓦然睁大了双眼,久不见出牌,朱樉颇有些不满的催促道:“老四,你还有完没完,半天出不了一张牌,眼睛瞪那么大,大白天见鬼了不成?”
“还是显扬说的对啊,这开局头一庄果然是好彩头!”,说着,朱棣缓缓的倒下了手里的麻将牌,“二哥,并非我故意磨蹭不出牌,实在是第一把就是天胡十三幺,无牌可出啊!”
“第一把竟是天胡?这可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不成,我得仔细检查一遍!”
没想到打脸来的这般快的朱樉,顺着倒着来回检查了三遍,最终还是带着一抹不甘,甩出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俗话说开局头一胡,结局一定输,老四,别得意的太早,这才刚刚开始!...洗牌!”
或许是存心不让秦王心情舒畅,码完牌后,吴忧再次幽幽的来上了那么一句,“俗话说开局头一胡,鸿运挡不住!或许燕王殿下的鸿运,这才刚刚开始也说不定!”
整理完手里的牌,朱樉眼前一亮,挺了挺身子,面露得意之色的反驳道:
“本王的这把牌可不一般,我还真想看看,老四的鸿运,我这做二哥的,到底能不能挡的住!”
然而,朱樉话刚说完,眼角豁然狂跳不止,因为他再次见到了无比熟悉的一幕,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有时候好的预感它不一定灵验,但往往不想它发生的预感,却异常灵验!
只见朱棣理完牌后,双眼再次圆瞪,深吸一口气之后,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缓缓推倒了手里的牌,
“显扬,借你吉言了,小七对...天胡!”说完,朱棣看着脸色涨红,呆若木鸡的朱樉,幽幽的说道:
“二哥,事实证明,四弟我今日注定了鸿运当头,你手里的牌再好...也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