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从来都没想过,自己说的话,居然会这么有疗效?!
“二大爷,你这是咋地啦,真要拉稀?!”
何雨柱整个人懵了,自己也没怎么攻击二大爷呀,这因啥病了呢?
“傻柱,快别说了,帮下忙,我实在抶不动你二大爷了。”
二大妈累的气喘吁吁,整个人都要瘫了。
自打刘海中生病,倒是把她给折腾的血压上来了。
喝斥住何雨柱,二大妈叫苦不迭道。
傻柱连忙上前去抶,这会大表姐见柱子的力量挺大,也用不了她抶着了。
她就立马跑回去,泻药不行,还总去厕所,得换个方法了。
再这样拉下去,恐怕人要躺倒了。
这是大表姐意识到的,于是她赶忙搞来土法,去灶膛里把黑锅灰刮下来半碗,静静地等着刘海中回来。
一连往公厕折腾几次的二大爷,终于直不起腰来了。
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一个劲地摆手让何雨柱离开,嘴嗫嚅着,好像一直在说自己没啥事。
“傻柱,你回去吧,你二大爷就是吃坏了东西,一会吃点药就好了。”
二大妈领会了刘海中的意思,给翻译过来,急着把何雨柱赶走了。
怕他接下来再说一些笑话,二大爷会挺不住。
后来刘海中跑公厕实在走不出去了,就干脆拿了个垃圾桶,放在屋里解决。
搞的满屋子都是臭味,二大妈和大表姐也直犯恶心。
“来,大妹夫,你这不能泻下去呀,反正有毒的,还有那脏的东西都通下来了。”
“这回你喝点这个,保准你不再上厕所了,快点喝。”
为了增加口感和色泽度,大表姐还特意在锅灰里加了点红。
“这这又是什么呀?”
二大爷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好不容易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崩问了你,听我的,这是草原上的灵药,管事着呢。”
“喝一碗睡一觉,明天早上你就会精神焕发。”
大表姐说完,使眼色让二大妈把刘海中抶起来,直接把这一碗黑锅灰给他灌了下去。
“唉呀妈呀,这是啥东西啊,这么难喝不过有点甜丝丝的。”
二大爷喝完,满嘴都是黑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中了什么毒。
哪知刚一进肚,二大爷的表情立马不对了。
脸上的肌肉扭曲,一行一行的大汗珠子直往下落,有种将要休克的样子。
“光福他爸,你这是怎么了?大表姐,你说这可怎么办?”
“咱是不是得想别的办法,你这些药都不灵啊。”
二大妈见二大爷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急的哭起来,连忙恳求着大表姐道。
“大妹子,你别着急,等熬过了今晚,要是这些方法都不管用。”
“我就去另请高人,有个比我岁数大的大姐,比我厉害,知道她也回京城了,明一早我就去找她。”
大表姐也有点心慌了,心道以前给羊马治病的时候,我没这么揪心过呀。
往往是用上药,第二天肯定是活蹦乱跳,又吃草又吃料的。
怎么用到刘海中身上,同样的毛病,咋就不管用呢?!
到了第二天早上,刘海中已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的样子,二大妈去找自家的儿子,他俩昨晚夜班,一个都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