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瑄瑄到府衙的时候,发现地上跪了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孙鸿赡,董瑄瑄福了福,行礼说道:“仁德参见知府大人。”
姚知府朗声说道:“仁德县君无需多礼,站在一旁候审即可。”
董瑄瑄应道:“是!”
然后拍着惊堂木说道:“孙王氏,你告仁德县君拐卖你家财产,那么你就一一说来。”
孙王氏磕了头,直直孙鸿赡说道:“禀大人,这孙鸿赡那是孙家的庶子,我家老爷见他还有些能力,就一直带在身边,却没有想到,这孙鸿赡恼恨我家老爷幼年时候没有管他,灾情爆发的时候,挑拨灾民抢了我家的粮食,让我家老爷横死。
灾情过后,有将家中财产全部都偷了,然后受仁德县君蛊惑,将财产都骗到她的手里。知府大人,我家老爷死得冤枉,我家的财产更不能拱手让人,还请知府大人为我们主持公道。”
姚知府朗声问道:“你说的这一切,都可有证据?”
孙王氏说道:“知府大人可以查证,仁德县君现在很多产业都属于孙家。”
董瑄瑄笑着说道:“以前属于孙家,那并不表示,现在依然属于孙家,我还听说,孙家的很多产业,都是买其他人的呢!”
孙王氏朗声问道:“那县君的意思是县君买的吗?大家谁不知道,县君之前只是个农女,别说孙家的那么多产业了,就是孙家最小的商铺,恐怕也买不起。”
“孙家的产业,我是没有买孙家的产业,不过我买了一个人,顺势就带了孙家的产业。”
孙王氏听到董瑄瑄这话,大惊,不管相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孙鸿赡将手中的卖身契拿出来,拱手说道:“知府大人,当初灾民涌进临川府,灾民混乱中把家父踩成重伤,我带着家父回到孙家,主母带着家兄收拾了孙家的行李已经离开。
家父对主母和家兄的作为痛彻心扉,就将孙家所有的财产都交给我管理,没多久,家父就去世了。我安葬了家父,本来想去省城的,可想到主母和家兄因为父亲厚待我,几次想要杀我灭口,就胆怯了。
我无处可去,只能躲在孙家,在奄奄一息时,是县君路过孙家救了我。
我知道,自己是个庶子,即便家父临终之前将家产托付给我,主母也不会相信,还会将我杀死,我为了保全自己和孙家的产业,带着财产自卖为奴,感激县君的救命之恩。可县君心善,提前将卖身契给了我。”
孙王氏千算万算,怎么都没有想到,孙鸿赡好歹也是富家子弟,居然自甘堕落,自卖为奴。
这样一来,奴才的所有物就全部都变为主子的了,所以董瑄瑄没有一分一毫,就得到了孙家的大部分财产。
孙王氏感觉自己心疼得都快要晕了,脸色变得狰狞说道:“你这个贱人生的畜生,当初就不应该心善将你留下,害得孙家的财产全部败在你的手里,我要杀了你!”
一边骂孙鸿赡,一边扑过去打他。
姚知府用力一拍惊堂木,厉声呵斥道:“大胆,公堂之上,其实你们胡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