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这条长绳自然也不用再经过裁剪,只要绑在大榕树树g,留下无解的谜就好了。」
秋时语毕同时,加点的伯爵N茶刚好送上桌来。气定神闲的他先是嗅闻了饮品香气,然後缓慢举起茶壶朝三人的空杯分别倒满,接着像品尝下午茶的贵族一样,在目瞪口呆的两人面前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根本是在玩人r0U跷跷板嘛!这简直是恶魔的艺术、恶魔的游戏、恶魔的思考、恶魔的杰作!」
「李先生,桌子再敲下去就真的是恶魔的杰作了。」
「对啊!恶魔的玩笑!」
「你只是想讲出这个名词吧?」秋时毫不客气捂住cHa画家激动的嘴巴。
「不过这也只能是猜测。毕竟如h铭谦所说,那起案件已经过去多年了,根本没有实际证据能够证实这个手法。就算是不断找寻线索的我,其实也消极的这样认为。」
「但是我刚才不是有提到,h铭谦自己也承认吊人树命案跟他的确是有关系的。也唯有最後是自己动手并聘雇了打手,才能够解释为何现场会有一名身份不明的Si者,还有三具屍T是如何被吊Si在同一条绳子上的情况。」
「我记得你好像说过,这次的都更大楼一连串命案的犯罪手法,其实都是老眷村命案的延伸。」夏惠桐再次双眼发亮,试图引导秋时说明案情的方向。
「的确是这样没错。」谢秋时笑道:「会这样说是因其中的几点:首先两起上吊命案都是被凶手伪装成自杀,另外一点则是藉由人为主导的突发状况,还有第二个助力来完成杀人过程。」
「哦?这次的大楼上吊命案两起都是如此吗?」刺青男由於刚才老眷村命案的手法,此时JiNg神正处於亢奋。
「不,只有第一起的工人上吊命案。第二起施工大楼命案,也就是市长之子的上吊命案,并非使用同样的手法,是以常见的绳索绞杀来完成。不过,这个手法是在於前置作业的巧妙,等一下我会接着说明。」
秋时再次将空杯倒满,然後用手敲了敲自己後脑勺:「我记得警方对那具屍T的验屍报告是这样说的--虽然已经确定Si者的Si因确实是因绳索勒颈,但不知为何,後脑勺有明显的撞击肿胀。
这个看似事先被凶手敲击或根本是与命案无关的击伤,其实在那一天我与钱先生一同前往顶楼勘查时就解开了此疑点,而且进一步说明h铭谦不只像Si者提出窃盗提案,同时自己也是一同行动的共犯。」
「如果是这样的话,大楼内部的五楼监视器应该会拍到h铭谦从自己家前往顶楼的影像吧?」夏惠桐依据警方所提供的监视器影像,提出疑问。
「当然,住在五楼的h铭谦,自然是从yAn台利用绳子先上到顶楼,然後跟之後才到来的共犯会合。」
此时两名听众对看一眼後,朝秋时几乎异口同声问说:「可是,h铭谦并不是以住户的身份,提出窃盗计画跟对方接触的吗?」
「当然不是。为了接下来第二起市长之子的命案做准备,他不能在这时候暴露自己身份,即使是对方完全不认识自己的情况下。」秋时接着向两人卖了关子:「这次他一样利用了某种身份接近对方,而且对方也因此信任了他。那麽你们猜看看,是什麽身份可以在接下来的第二起命案派上用场,同时能够博取一名施工人员,过去是名无赖的男人信任呢?」
「不知道!」
「你们两个好歹也动个脑吧……」侦探叹了口气,接着继续第一起命案的说明:「这两人事先在顶楼集合,h铭谦也在这个时候说明为了安全,先回收了交至对方手上的大楼进出口的备份钥匙,接着两人开始准备从顶楼利用绳索垂降到四楼房东住所的行动。研判凶手是在Si者转身进行准备作业时,拉起绳子从身後套住对方脖子,然後快速的朝楼下纵身一跃!」
「纵身一跃?谢先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虽然你在一开始有提到这个疯狂又与凶手个X符合的杀人手法,但我始终认为那只是你想引人入胜的开场白。」
「太失礼了李先生……或许你可以解释成前情提要。」
「啊!」夏惠桐在这个时候突然发出惊呼吓到一旁两人,然後用兴奋的语气说:「因为是背对着h铭谦的关系,所以为了挣脱套住脖子的绳索,这名工人想利用自己的力气将对方拉回顶楼,最後却因力气耗尽跌倒在地,身T随h铭谦的T重朝顶楼栏杆撞去,留下後脑勺的肿伤跟栏杆凹痕。
同时间,因为垂降下楼的关系,吊在半空中的h铭谦正好与半夜起床的钱先生对上眼,在三楼的yAn台之上!」
「所以h铭谦早想好这个手法,把所有用来破窗的工具都揽在身上了吧?没想到连栏杆的用途都算进去,果然是J诈的恶魔!」
「这是身为政坛人物应该有的脑袋,算计与陷害也在这些命案中彻底显露,只是在h铭谦身上的疯狂不只有对权力的渴望,可能内心深处也藏有嗜血的本能,所以面对杀人这件事才能如此痛快俐落。或许对他来讲,这不过是达到目的的一段过程,如此简单罢了。」
「秋时,那你往後可要小心一点了。可是人家又不想要你转学……」
「请别在这时候提到令我不快的回忆好吗?」秋时再次捂住nV孩嘴巴,然後说:「接下来我准备说明第二起命案的手法,你们猜到h铭谦所伪装的身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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