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算能查到哪名工人是嫌疑犯,但因为时间久远的关系被公司消除资料的可能X也很大。即使找到了长相跟姓名,也会因为伪造的手段而找不到人。施工单位曾经见过的是大楼方的负责人,而非独栋出租的房东,形成资讯非共同得知的Si角。」
「这不是跟凶手伪装成房东这个利用资讯非双方一致的手法是一样的吗?」nV孩惊呼道。
「嗯,所以我才会说,第二起命案杀害被害人的手法最为普通,但手法却是十分巧妙的原因。」
「你们别就这样聊起来啊,别忘记身为嫌疑犯的我在你们面前。」
听到h铭谦的轻佻口吻,秋时忍不住回应道:「现在的你早就因涉嫌杀害市长的罪名被起诉了吧?今天这场谈话不过是基於你个人兴趣,其他有关案情的手法跟证据我也早就已经告诉夏警官了。」
「的确,反正我也逃不了,不,是现在逃不了,就随便我怎麽说吧!」杀人凶手的语调突然压低,试图压抑那GU又即将脱缰的兴奋感:「像是被人抓住小辫子一样,一一揭露秘密的快感其实会让人上瘾的。秋时老师,你在被我知道是谁的时候,难道不会有这种感觉吗?」
「最近我身边奇怪的人很多,你会是最新出现的那一位。」男大生叹了口气表示无奈,但随即心中涌上一GU细微的愤怒,他也察觉到那是自己一直压抑的情绪。「还有,你在开什麽玩笑?被你这种人挖出身家,到底有什麽好高兴的?简直是b那些没教养的记者还要可恶!」
「当然,这可是关系到包含你自己在内周遭人的X命安危啊!假如我出得去牢房的话。」
「如果他装成神经病,这个可能X一定会很大……秋时,你也知道现在的执法单位有不少也是类似这种人,我是指,他们只是不同病症的病患罢了!」
夏惠桐此时因凶嫌疯狂的发言而害怕,并非单纯是h铭谦本人的作为,而是对於整个病态社会的恐惧与束手无策。
「这些都不是我们现在要拿出来讲的,侦探先生应该想赶快把这场谈话结束吧?」布帘後方身影大力的用双手拍下掌声,接着说:「然後呢?我想知道最後一起命案你是怎麽看的?」
原本咬牙切齿的秋时努力让自己恢复冷静,吐了一口长气并给nV孩一个微笑後再度开口。现在开始,他的说法转为言简意赅,因为他不想再在这个房间内多待一秒。
「两名Si者、一名加害者共同存在於一间密室之中。在监视器内也发现到他们分别在晚上的港式酒楼聚餐後,共同进入此时房主不在的四楼住处,然後出现凶手跟被害人一起出现在上锁房间内的矛盾景象,这正是第三起命案最让人感到吊诡的地方。然而,在这场聚餐中出现,所有人共同认识的关系人,也就是本案最大嫌疑犯的房东h铭谦先生,却指称自己在稍晚也回到住处,一楼、五楼跟电梯监视器影像刚好都可以证明这一点,成为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是的,而且如果要进入监视器坏掉的四楼平台,一定得先经过五楼平台跟步出自己家门,但如此一来绝对逃不过监视器的电眼,我就先帮你补充说明这一点吧!」
「是吗?」秋时嗤之以鼻回应h铭谦多余的补充,接着道:「你别忘记,绳子在这一连串命案内所担任的重要角sE吧?」
「啊!或许我可以从yAn台高空垂降对吧?我竟然没有想到这点!」
「秋时,我好想打这个人……」
「别被他牵着鼻子走,也别当自己是跟一名神经病对话,他的脑袋可是清楚的很!」侦探神情十分严肃,也说明这场谈话的主导权不能落到对方身上。「第三起命案的手法存在一定的风险,不过,如果那个情况只发生在该栋大楼剩余的住户身上,实行起来可说是接近完美。」
「这是什麽意思?」
「学姊,你可以回想一下,钱先生所住的该栋住户,除去一楼,包含已经Si去的h姓夫妻,总共有哪些人住在其中?」
夏惠桐思考了一会儿後,开始用手指一一细数道:「二楼的h姓夫妇、三楼钱先生、四楼不知名的人物,最後是住在五楼的房东……欸?」
此时秋时留意到布帘後方传来某种情绪反应。
「这些人,不多不少,都刚好是跟第三起命案有关的关系人。」
「这……这是巧合吗?还是根本为一开始凶手的安排?但我记得秋时你是要解释第三起命案的手法对吧?这两者到底有什麽关系?」夏惠桐睁大双眼看着谢秋时,好奇心再度被g起。
「当然不是巧合,不对,应该说钱先生的目击行为的确是在凶手未安排下的出乎意料,不过最後他也将这巧合利用在第三起命案,也就是陷害对方变成杀人凶手,至於剩下的就如同他的计划一样了。」
「侦探先生,那你是否可以解释四楼住户又是怎麽回事?难道我为了刻意安排第三起命案,所以事先把他杀了吗?」
听闻h铭谦类似挑衅的发问,谢秋时当然毫不犹豫的立即回应。
「你在开玩笑吗?h先生。四楼从一开始就没有住人啊!那层楼就是你特地准备,安排第一跟第三起命案的舞台罢了。」
果不其然夏惠桐在听到这个说法後再次发出惊叹。
「这当然也是你为什麽想成为这些楼层的房东的理由,第三起命案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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