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瓶重新放入怀内后,他从床上起来,来到了床下。
他围着屋内唯一的一张桌子,开始打起转来。
一边倒背双手慢慢走着,一边继续考虑脑中的各种问题。
说起来,墨大夫对他所说的话,韩立并不完全相信,知道对方所说肯定有许多不实之处。可惜明知如此,因被对方用亲人威胁,也无法反抗。
韩立对墨大夫一年后是否真的信守承诺,很是怀疑,若真是像对方所说的这么简单,倒是好办了,他完全没有对抗的必要,。但就怕对方隐瞒了对他不利的部分,到时翻脸下了毒手,他若不做丝毫准备,岂不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韩立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几遍,觉得都没有解决的好办法。
现在他和墨大夫是两头怕()
,对方害怕他不用心修炼耽误了自己的性命,而他也担心对方解除后顾之忧后,对他猛下毒手。
本来他还可以用此来威胁对方一二,让对方投鼠忌器,但如今被对手掐住了亲人这个命脉,也就只能缩手缩脚,无奈妥协了。
“难道自己还真的要把小命寄托在对方手掌之上,希望对方到时大发慈悲,对自己手下留情?”韩立有点气馁了。
“不行,决不能这样做,自己的命运绝不能掌握在其他人的一念之间,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予他人操纵,是最愚蠢的想法。”随即他又推翻了这个蠢念头。
绞尽脑汁后,韩立还是想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他打算从多方面加强自身的实力,想方设法增加自己这方的筹码,以震慑住对方,即使对方真要下手,自己也可有自保的余地。
这还真是个笨注意,只能被动的防守,让对方先发制人。但如今,也只有这个方法可行,比较周全妥当。
韩立拿定了注意后,决定到外面走走,他推开屋门,走到屋外的空地上,懒散的伸了伸自己的懒腰,打了个哈欠。
他迎着早上有些刺骨的晨风,望着已升起一半的红日,豪气大发:
“我自己的命运只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绝不会让他人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