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也当先跃出,遥遥相对,气势不弱一分,回骂道:“天引宗自有取死之道,无关人等速速闪开,否则休怪刀枪无眼!你器符盟放纵手()
下,欺凌弱小,前次竟然污蔑我魏家,强行搜山,此一奇耻大辱,若是你今日一定要出这个头,我便和你做个了断!”
“呸呸呸!前次要不是我们手软,哪会给你魏家活命的机会,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家诸位金丹远行是没错,但是他们不回来的吗?等到那时,有你们好看!你魏玄什么东西,一条逃到我白山的丧家之犬罢了,也敢狂充大气,犬吠震天!?”
器符盟金丹怡然不惧,两家左右是揭破面皮,言辞上不落一丝下风。
“哼哼!一群乱咬人的狗,来来来,我玉鹤来会会你!”
巨蛟之上飞出来一人,道袍高冠,仙风凛然,不是那玉鹤是谁。
“诶,你……”
玉鹤一出现,器符盟金丹气势陡然一落,支支吾吾,甚至有些讨好的回道:“玉鹤道友,前次是我们搞错了,这错也认了,歉也道了,你何必还和魏家搅和在一起,与我们为难?”
他这一前倨后恭,魏家二十几只兽船上的修士全都放声大笑,而天引宗山门里肃立守备的修士则脸色大变,纷纷心道不好。
“哼!上次我不过是赴了次宴,你们就传我偷盗婴儿,这次索性帮魏家上一次阵,看你们又能编排出什么!你是打不打?不打就滚!”
玉鹤不依不饶,他无缘无故挨上嫌疑,被传讯到这白山,憋了一肚子火,魏玄再一拱,顺水人情,索性出来给白山金丹一些颜色看看。
“这个……”
器符盟金丹四下里看看,打他肯定是不想和玉鹤打的,一来打不过,二来人家有元婴老祖笼罩,三来上次的事的确是这边理亏。
只恨没有梯子下,愣在天空中,尴尬无比。
“哼!这次我们魏家只问天引宗的罪,和你器符盟本就无关,道友何必要强出头,天引宗毕竟不是你器符盟一份子罢?我魏玄保证,这次之后,再不与你器符盟为难,请道友明辨是非,大家都在白山讨生活,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刀兵相向?”
魏玄何等样人,立刻把握住局势,他只是想杀鸡儆猴,也没想着与器符盟硬拼,把话又说活了,顺手递一架梯子过去。
“好吧!这次的事,我们器符盟不管了,也劝你们不要有下次!”
器符盟金丹强撑着说了几句场面话,掉头灰溜溜地走了,天引宗山门内一大帮前来助战的修士眼看金丹老祖都跑了,全都紧跟着落荒而逃,魏家也不拦他们,只留下山门内面若死灰的天引宗修士,还有散落一地的旌旗阵鼓。
“你们降是不降?降,首恶问罪,其余无怪。不降……”
魏玄对着山门里做了个劈砍的手势,“格杀勿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