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让我把李荒带过来,现在他来了!”
重静思对于李荒的这种样子早已是习以为常,她站在殿内颇有些好奇看着英俊青年和李荒,叫前者嗯了一声,缓缓走到李荒面前抓住了李荒的手,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石兄还好吧?”
“石逸仙吗?他还好,就是守宫砂被抠了!”
“嗯,有所耳闻,能破石兄守宫砂之人,想来也不是泛泛之辈?”
英俊青年话语中带着一抹感慨说道,继而向李荒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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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天剑学宫当代的大先生,曾子安,曾也是石兄同窗,没想到一百年别过,石兄竟遭此大劫!”
曾子安话语感慨说道,身披白袍,着实有那么几分白衣谪仙的气质,叫李荒挠了挠头看着曾子安那副不染烟尘的模样,在其身上仿佛能看到石逸仙曾经的影子。
“既是师兄故交,那我也该称你一声师兄了?”
“无需拘束,我与石兄之关系非你想的那般疏远,说起来,我们也曾同床共枕,风花雪月,窗前吟诗,花前月下过!”
曾子安喃喃说道,仰着头满脸都是感慨和回忆,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李荒有些不寒而栗,不由默默往一边的重静思身旁站了站。
“石兄何等意气风发,愿神境便敢孤身闯大荒禁区,如今我再想想,石兄之心勇,我,不及也!”
曾子安说道,坐在椅子上颇为感慨,李荒和重静思什么都没问,后者就自己说起了昔日和石逸仙的种种,话语中还带着一抹亲切,那种有些怪异的亲切,让李荒颇有些好奇的看了重静思一眼,拉着后者的手趴在重静思耳边嘀咕了一声。
“你师兄有道侣没?”
“没,活这么大我甚至都没见过他身边有什么亲近的女子!”
重静思小声说着,忍不住多看了李荒一眼,叫后者此时睁大眼睛看着重静思,两人相视,各自心照不宣的干咳一声看向一边,叫此时坐在椅子上陷入回忆中的曾子安叹了声气。
“终是情谊恨恨无绝期,石兄终成她榻人,缘分总是这么悄无声息的到来,又悄无声息的离去!”
曾子安感慨不已,见李荒和重静思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他不由干咳一声面露温笑站起身来。
“李荒,你是石兄送来的,虽不知石兄为何不留步于此,可我作为石兄故友,也当你称作我一声大哥!”
“额……大哥好!”
李荒抬手一礼,见曾子安终于从自己的回忆中走出来,他便很想知道曾子安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可当曾子安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后,却是说出了一句让李荒有些懵懂的话来。
“你很不错,妙萱至尊让你来名义上是逼婚于你和我师妹,实际上你另有要事!”
曾子安说道,眨眼来至李荒面前,叫后者颇为不解的看着曾子安去。
“除了逼婚,我师父还能有别的意思?”
“嗯,这件事令师不说,想来也是怕影响了天机而导致那个地方无法出世,昨夜我看你与我师妹交手的战力,我突然对你很有信心了?”
曾子安淡笑道,自袖间缓缓拽出一卷残旧的卷轴张开,其上赫然勾画着一座正处于崩裂状态,且内部爆发无尽大道真纹的雄伟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