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说道:“江镇,你说韩力是个极度危险的人,只是站在分析的基础上。却没有任何的证据,可证明他会是那样的人。更没有。”
“韩所。”
江文东打断他的话:“现在有足足上百号人,都亲眼看到韩力强抢受害者,以及她的财产。那么你说,该怎么办?”
韩长河腮帮子鼓了下,回答:“可拘留半月。”
江文东又问:“那么,花柔所受的财产损失,以及被恐吓的精神损失呢?”
“这个好办。”
韩长河回答:“可让韩力赔偿花柔的一切损失。”
“嗯,看来只能这样做了。”
江文东转身问花柔:“花柔,你除了家传的那对价值一万块的玉镯。被韩力抢走了之外,还丢失了什么东西?”
玉镯?
什么玉镯?
我家哪有家传的,价值一万块的玉镯?
花柔有些懵,看着江文东的双眸里,全是大写的无知。
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家会有家传价值一万块的玉镯,那就更别说别人了。
现场静悄悄。
鹭鹭姐最先顿悟,暗叫:“我男人是意识到,当前无法把韩力送进大牢。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趁机帮花柔狠狠讹诈下韩力了。一万块啊,天!我男人说这个数时,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
这年头的万元户,虽说不像前几年那样稀罕。
可对绝大部分的村民来说,一万块那绝对是一笔天文数字!
在后世某音内,见惯了月收数十万的江文东,却对这个数字没啥感觉。
别说是当前的五级西北风了,就算十二级的飓风,也别想闪了他的舌头。
抢在别人还没顿悟之前,江文东冲花柔眯了下左眼。
咳!
他又重重的干咳了声,说:“那会儿你可是告诉我说,被韩力抢走的玉镯,是你太奶奶的太奶奶传下来的。除了那个玉镯之外,还有什么?你仔细想想。别着急。无论你被抢走了什么东西,我今天都会帮你要回来的。”
花柔——
马上回答:“还有两个金戒指,四个金耳钉。两个银手镯,四个银戒指。”
唉。
笨蛋!
金子银子这些,能有古董字画值钱吗?
一看她就没什么见识,以为金银才是最值钱的。
江文东暗中叹了口气。
却从口袋里拿出纸笔,把花柔说的那些东西,都记录了下来。
韩长河等人也全都明白了!
“堂堂一个镇长,竟然耍流氓。我呸。”
张贸亭暗中恶狠狠的呸了句,看了眼韩长河。
韩长河和副镇长刘善宾,也是满脸便秘的样子。
不知道为啥来凑热闹的刘静,看着江文东的目光里,好奇之色更浓。
是的。
江文东就在对韩力耍流氓。
很多时候,对付流氓的最佳手段,就是比他还要更流氓!
江文东把花柔丢失的那些传家宝,都记录下来后,把本子交给了白鹭:“去,交给驿城侠。让他把花柔被抢走的这些东西,都从韩力那边要回来。”
白鹭秒懂。()
问:“江镇,如果韩力不承认呢?”
“告诉驿城侠。我不管他用什么手段,都要帮花柔要回被抢走的财产。”
江文东淡淡地说:“我只要结果。再告诉他。我就在外面等。他什么时候把东西要回来,什么时候出那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