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辰站了起来,反手扒下了黑色的风衣。
她的风衣下面,是雪青色的高领羊毛衫。
在她反手扒风衣时,因双臂反向,让那俩本来就特挺的奶,显得更加壮观。
腰肢更加的盈盈一握。
韩斌赶紧低头避嫌。
就连在后世的某音中,见识过太多靠美艳相机变成“腰精”的江文东,都徒增抬手,揽住柔弱小蛮腰,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
不过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像韩斌那样的看向了别处。
叶星辰把风衣随手搭在椅背上,俯视着江文东,问:“怎么,文东同志不会连我一个女人家,都比不上吧?”
切。
不就是空腹喝酒吗?
你一个蹲着撒尿的敢喝,我有什么不敢的?
反正难受的又不是我自己。
我就不信,你能拼的过我!
江文东暗中冷笑,抬头看着她,笑:“既然叶县这样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可怜的大坏蛋——
韦婉再次怜悯了下江文东,又拿起了酒瓶子。
她真想借助桌子的掩护,轻轻踢下江文东的腿,提醒他千万别和叶星辰拼酒!
早在京城某单位时,韦婉就给叶星辰当秘书。
叶星辰的酒量有多大,韦婉是心知肚明。
别看叶星辰只要沾酒,就会脸蛋发红。
可她喝一杯是这样,再喝十茶杯,依旧是这样!
不过。
韦婉刚心生要提醒江文东的想法,就在暗中批评自己:“你是辰姐的人!大坏蛋是辰姐的敌人!你怎么可以帮着大坏蛋,来对付辰姐呢?”
韦婉端正好心态后,给俩人再次满上。
韩斌倒是很识趣,用酒壶给自己满酒。
“韩斌同志,这杯酒我要单独和文东同志喝。”
叶星辰挽了下右衣袖,露出了半截欺霜赛雪的皓腕。
她举起茶碗,特光棍的样子:“文东同志,这杯酒算是我上午时,假装不认识的赔礼。但你也假装不认识我了,因此我们得同干。”
“叶县客气了,说起来是我不怎么懂事。”
江文东假惺惺的说着,双手举杯和叶星辰轻轻一碰。
叶星辰举杯畅饮——
江文东也毫不示弱——
沃糙!
接连半斤白酒下了没食的胃里后,那种感觉只能用这个词汇来形容。
“第三杯酒,还是我们同干。”
叶星辰第三次举杯:“就为我们两个的工作,是以发展经济为主。不像韩斌同志,主责思想工作。说起来,我们两个才是一路人。干。”
干就干,谁怕谁!?
看着双颊红的,几乎要滴血的叶星辰,江文东暗中咬牙冷笑,一口()
闷。
叶星辰放下酒杯后,身躯明显晃了几下。
韩斌有些担心,刚要说什么,却被她摆手阻止。
江文东的情况,也好不了哪儿去。
三茶碗酒,那就是七两半,再加上空腹喝酒,他基本到量了。
但明显是在硬撑,随时都会趴下的叶星辰,再次倔强的样子端起了茶杯,暗中叫苦的江文东,也只能舍命陪娘们。
俩人的第四杯酒,叶星辰并没有找任何的理由。
依旧是一口闷后,冲江文东亮了下杯底。
江文东闭着眼,好像服毒那样的,勉勉强强的喝下了第四杯酒。
呵呵。
叶星辰暗中冷笑了下,冲韩斌打了个眼色后,又对韦婉说:“韦婉,你去旁边包厢内,嘱咐他们几个别喝多了。尤其是开车的,绝不能喝酒。”
“韦秘书,我陪你过去。”
收到叶星辰眼色的韩斌,立即站了起来。
他这才知道,看上去随时都能醉倒的叶星辰,很可能是个“酒囊”。
但韩斌依旧不理解,叶星辰为什么要支开他。
“难道叶县为了打压江文东,竟然发狠用自己的清白为武器。要让江文东深陷,他敢借着酒劲非礼叶县的圈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我必须做好,随时都冲进来的准备。”
韩斌心里这样想着,和韦婉一起离开了包厢。
“江文东,我听说你能喝二斤白酒。”
等韩斌和韦婉走出包厢后,叶星辰不在称呼“文东同志”,语气也冷淡了下来,亲自帮他满上了酒:“那咱们就继续喝。谁最先撑不住了,谁就得如实回答对方三个问题。”
他的话音未落——
能喝二斤白酒的江文东,忽然张嘴哇一声,冲着叶星辰就喷出了一口酒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