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地震了!?
睡眠中的韦婉,听到江文东惊惶的提醒声后,纯粹是最本能的反应,屁股下好像安装了弹簧那样,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砰。
她的头顶重重的,顶在了江文东下巴上。
沃糙。
故意趴在韦婉的耳边,制造惊恐气氛的江文东,真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样快,顿时就觉得舌头剧痛,眼前发黑。
再看韦婉。
也是疼的忍不住闷哼一声,慌忙抬手抱住了小脑袋,再次重重坐在了椅子上。
一个谎言,导致两人受伤。
不过很明显,被撞的咬破自己舌头的江文东,伤势明显要比韦婉严重了好几倍。
差点把舌头给咬下来。
活该——
不住揉着小脑袋的韦婉,抬头看去。
就看到江文东正张大嘴巴,伸出那根带血的口条,不住的吸着冷气,鲜血往下滴落。
“江文东!你,你在搞什么呢?”
韦婉见状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别的了,慌忙拉开柜子,拿出了急救包。
打开酒精瓶子,拆开绷带,就要给江文东的口条消毒,包扎。
口条啊。
这玩意被咬破后,也许能用酒精消毒,但能用绷带包扎吗?
“走开。”
总算熬过创痛后,江文东看到韦婉要给自己包扎舌头后,又惊又怒(酒精消毒外伤时,很疼的),抬手就打开了她的手:“水,凉水!快点。”
“哦,哦,那你跟我来。”
韦婉这才清醒,连忙拽着他的手,走进了洗手间内。
江文东弯腰站在水盆前,低着脑袋嘴巴对着凉水,不住的漱口。
韦婉看到他吐出来的水,始终发红,额头上满是冷汗,更加的心慌。
赶紧拿出自己的手帕,帮他擦拭额头上的冷汗。
还给他轻轻的捶背。
江文东是喝了大约半斤白酒不假,可他现在的样子,是喝多了要甩食吗?
懒得理这个小腹黑!
老半天后,舌头的痛感才在凉水的不断浸泡下,逐渐转变成了麻木。
创口的鲜血也止住了。
就是舌头大了一圈,说话非常的别扭。
从老刘那边喝下的半斤高度白酒,这会儿也全都化成冷汗,冒了出来。
赔了。
这次江文东恶作剧,可谓是赔大发了!
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
小秘书虽说满脸的惊惶,甚至还有些怕,可眼底深处却带着“谁让你吓唬我了?活该”的幸灾乐祸。
噗。
江文东又吐了口清水后,才悻悻的样子走出了洗手间。
仗着自己被小秘书所伤,关键当前是午休时间,也没谁会来这边,江文东大马金刀的样子,直接坐在了她的椅子上。
看着只允许自己坐的坐垫,却被江文东一屁股坐住后,小秘书莫名脸红了下。
暗骂了个大坏蛋。
更让韦婉生气的是,江文东不但坐在她的坐垫上,还随手拿起了她的水杯,喝了几口凉茶。
她忍不住的说:“那是我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