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那一定是场十分盛大的宴会呢。”伊凡笑了笑,“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是场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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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尔陷入疑虑之中,没有听清伊凡的话语,良久后他抬起头来道:“你觉得凯撒这么做是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伊凡耸耸肩,“我们现在算计思考也来不及啦,今晚很快就到了,到时候一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萨德尔叹息着点点头,就是突来之事难免让人感觉不妙,超出自己掌控范围之类的。
“真是可惜了,我原本打算今晚和莉莉安一起出城的。”伊凡也叹了口气。
萨德尔应付地点点头,突然一愣道:“等等,大人你刚刚说的是一起?你也打算离开王都?”
伊凡理所应当地点点头:“这种不安全的环境我已经受够了,而且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
“但你临阵脱逃,难道不怕凯撒会震怒吗?”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这叫明哲保身,唉王都的水是越来越浑了,现在盖乌斯也上来掺了一脚。”伊凡说着向萨德尔眨眨眼,“而且现在我不是有你和斯利浦么?我加入中立派还来得及对不对?你就是靠此才能在凯撒眼皮子底下存活的吧,凯撒他知道斯利浦具备的能量!”
“果然瞒不过大人你啊!”萨德尔感叹道,眼神有些欣赏,又想起伊凡刚刚说过的狮子大开口,进而有些无奈,“虽然这只是部分原因,但大人你猜的不错,凯撒是不会轻易和斯利浦交恶的,因为我们是十分明确的中立派!”
“中立好啊,我这个人最爱好和平了。”伊凡嘿嘿一笑。
萨德尔也露出自得的笑,但是远比伊凡要女干诈,就好像伊凡也在他的算计之中。
“所以大人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今晚不行就明晚咯。”
“一定要这么赶吗?多留几天的话,说不定能看到这场大戏的最后落幕呢。”
“回去领地后收文件消息也一样啦,我可不会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看戏。”
伊凡和萨德尔同时举起茶杯,碰了碰,两人的手臂连接在一起就像一拱月桥。
不过因为两人笑得太过邪恶和女干诈,所以是黑色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