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关系断的这么快!
现在这个渣爹一定是被气糊涂了。
不然,以他的个性,怎么会轻易放过自己。
苏暖还是泪如泉涌,“父亲,父亲!”
“别叫我父亲,如今我们已是陌生人。”
苏君诚说完,甩甩袖子就走了。
四个丫鬟心里都为小姐竖起了大拇指。
小姐这戏演的,任谁都看不出一点破绽。
她们都为苏暖高兴,终于离开了这个牢笼。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赵顺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二小姐,不,你瞧我这张嘴。如今你已不是侯府的人,赶快走吧!”
苏暖示弱,“赵侍卫,你先容我进屋洗把脸。”
“那快点,我们还有事,别让我们等急了!”
苏暖朝珍珠使了个眼色,珍珠说了句:“这干了一早晨的活,你们也去洗洗。”
说完,百合去找李嬷嬷,大家都开始收拾东西。
苏暖收拾好,把东西收在空间里。
又去了厨房,那里她可放了一些好东西,不能便宜了他们,一挥手,所有东西不见了。
接着她来到了珍珠她们的房间,也把她们的包袱,扔到了空间中。
才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赵顺又在外面喊了起来,“你能不能快点儿,还真当自己是小姐!”
苏暖换了一身粗布衣裙,头上只插了根木簪子。
百合也换了一身麻布的衣服。
苏暖只带着百合离开了院子,向侯府的大门走去。
珍珠和李嬷嬷几个人,看到苏暖走后,都跃出了院子。
当走到侯府大门的门口时,大门是开着的,因为在办丧事,来来往往的人多。
到了大门的外面,苏暖一边哭着,一边说:“求求你了,别赶我走!”
看热闹的人无论在什么时代,都不会缺少。
接着,有一些看热闹的人围了过来。
“这个人是谁?怎么被赶出来了?”
“是啊,你看穿得,过得挺惨的。〞
“滚,赶快滚!”赵顺又推了一把苏暖,苏暖就势倒在了地上。
“定北侯已经和你断绝了父女关系,并签下了的文书。
你已经不是侯府的嫡出二小姐了,赶快滚!”
“不,侍卫大哥,求你向父亲求求情,不要赶我走。
我娘的嫁妆换成的银票,真的被刺客抢走了。他怎么就是不信呢!”
赵顺是一个没头脑的,说了一句话,像炸雷一样。
“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侯爷都说了,你拿不出你死去娘的嫁妆,就不是侯府的女儿,赶快滚!”
百合实在看不下去了,扶起了苏暖,她拿出断绝关系的文书。
“小姐,我们走吧,嫁妆换成的银票已被刺客抢了。
我们没有钱,侯爷不知道,我们带走一样东西。
小姐,你买我卖()
了吧!先找个栖身之所。
侯爷已经写下了断绝关系书,你跪下求他都不管用,我们走吧!”
百合故意将断绝书展开,好像在给苏暖看,其实是给围观的人看。
苏暖哭得伤心了,“这里是我从小长到大的家呀!我能到哪里去呢!”
旁边的一个老妇人看了,眼睛也流出了眼泪。
“这定北侯也太不是人了,你让这个瘦小的姑娘到哪里去?去要饭吗?”
“你看她穿得是什么?大小姐穿得是什么?还向小姑娘要嫁妆,还要不要脸了?没娘疼的孩子就是可怜啊!”
“唉,这个二小姐真可怜,你看这个样子,今天中午,饭都吃不上了!”
一个婆子上前,手里拿着十几文钱,“姑娘,这点钱不多,中午买个包子吧。”
“姑娘,这是五文钱,你留下。”
这时,一个身着官服的人向她走来,“姑娘,这是二十两银子,你拿去,找个地方住下,不能露宿街头。
我是刘御史,明日早朝,我一定参定北侯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