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霁延神色不变,稳如泰山的坐着。
“我错了,霁延叔叔。”
矜厘拧拗不过他,最终只能求饶,“我不吃就是了,谢谢你一直这么关心爱护我。”
其实谢霁延能这么清楚她的生理期,还得追溯到她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
那时正好放暑假,她窝在谢霁延的书房,边吃着冰冻西瓜,边写作业。
写着写着,小腹忽然隐隐作痛。
紧接着没多久,暖流涌动,清凉的夏裙被一抹暗红色染脏,连椅子也沾上血印迹。
她吓得小脸发白,连忙跑去主卧找谢霁延,哭着说:“霁延叔叔,我流了好多血,要死了,呜呜呜。”
从七岁就跟谢霁延住在一起,谢霁延早成为了她的主心骨。
谢霁延闻言,也被她吓到,紧张问:“怎么了?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裙子后面。”
她这时才十一岁,身边没有妈妈教她那些作为女孩子该注意的常识。
谢霁延往她背后看去。
她身上穿的是一条浅绿色连衣裙,裙摆及膝,殷红的血,宛如娇艳的玫瑰在绿野上灿烂盛放。
他松了口气,抹掉她的眼泪,“没事,不会死。是月亮潮汐来了。”
他的形容,很唯美,很好听。
矜厘眨了眨眼睫,“月亮潮汐?”
“嗯,就是每个女孩子都会来的月经。不是什么羞耻事。你先去房间换件衣服,我让家佣阿姨去给你买纸。”
“哦,好。”
自此,每次来月经,她都很喜欢。
因为……它是月亮潮汐。
是谢霁延对她说的……
……月亮潮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