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敛住威胁的话语,“你应该清楚我会丧心病狂到哪种程度。”
说到底,是自己不舍得次次跟她放那些狠话。
矜厘羽睫微湿,偏过脸颊,眼角悄然滑落的泪水濡湿枕头。
谢霁延视若无睹。
但再次吻向她嘴角时,明显温柔了许多。
他手指轻轻挑掉她的内搭暗扣,纯白色,蝴蝶状的。
随后,像解方程题,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深入探索……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他身形突然猛顿了下。
矜厘脸色苍白,紧紧咬着牙关,痛得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也倔强的不让自己溢出一丝声音。
谢霁延纵使是初次实战,没多大经验,也立即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了。
他自责的暂停举动,轻声哄她:“乖,痛就叫出来,别忍着。”
真该死,刚刚真不应该那么粗暴掠夺。
“为什么要瞒我?”
他心疼的把她搂进怀里,安抚。
矜厘终于忍不住轻轻抽噎,却没想要再解释的意思。
谢霁延抱紧她。
无须听她亲口述说。
雪白床单上的艳灼,就是她给的最好答案。
良久。
感觉她身子渐渐放松了,谢霁延喉结滚了滚,揉着她纤腰,情难自控的诱问:“想不想继续?我会尽量轻点,你疼的话,可以掐我。嗯?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