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一兜见他们如此重情重义,叹气道:“那些人来报案的时候,我就不信,因为他们一出口就是前言不搭后语。只是我们捕快队伍里有某个***在施压,一定要我逮捕曹天娇。”
武直友明白了,低声道:“混进安顺城的女干细,还没有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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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一兜低声道:“只可意会,不可谣传!”
覃棉花低声道:“放心,我们都是义军的朋友,嘴严的!”
梁爱琴低声道:“究竟是谁?”
商一兜看看武直友,别有深意道:“这就要小友出面帮忙了!”
武直友道:“好吧!我去暗查那人。那人处心积虑要害死曹天娇,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捕快衙门出来的时候,梁爱琴就对武直友道:“曹天娇被逮捕的时候,交给我一个密封的文书袋,里面有什么秘密我还没来得及看过,就不知道你现在用不用得上。”
武直友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所顾忌,你赶紧拿给我看看。这有可能是救她的的唯一法宝了。”
梁爱琴即刻爬进自己马车里翻找,回身就递给他一个黄色布袋。
当武直友打开布袋就傻眼了,里面全是曹天娇的来龙去脉。
话说曹天娇,她从小就有厨艺的天分,后来在筷子会前会长的帮助下,她便一跃成了安顺城里第一大厨。
筷子会的前会长是曹天娇的养母,不知是什么原因,总之是一生没嫁人,就把母爱全给了自己的养女。
长大后,在养母的说和下,曹天娇和养母的远房亲戚田忠农成了婚。
在养母病逝之后,筷子会的生意虽好,也经不住田忠农三天两头带人来白吃白喝,还安排不学无术的亲戚来做工。
这些不学无术的亲戚什么都不能干,却大爷似的对筷子会里的那些头目和厨师吆五喝六,于是乎弄的是怨声载道,不欢而散。
因为亲戚们的作,筷子会的大厨便渐渐心生不满,炒的菜越来越难吃了,好多客人都不再来,生意就一天比一天惨淡。
后来在生意上和金饭碗竞争失利,筷子会的成员看不到希望后,有八家酒店的主人就和曹天骄闹分了。
田忠农这时候还不知悔改,常常对田家的三亲六戚吹嘘,筷子会就是他的产业,曹天娇不过是代为打理而已。
他这么说不要紧,更没想到会引起眼红的亲戚来闹,他们口口声声指责曹天娇母鸡司晨,还要曹天娇赶紧交权给田忠农,说白了,私心里不过是自己想在筷子会里分一杯羹罢了!
曹天娇念在养母的份上,家里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情况,她居然都对田忠农忍下了!足见她就是一个优柔寡断,真的无法把筷子会发扬光大的女人。
当筷子会的生意差到发不起工钱时,田忠农就一纸休书休了曹天娇,然后去了一个富翁家里做上门女婿。
好在曹天娇没有儿女,她于是就尽心的打理着筷子会里仅存的三家酒店。这三家酒店的主人原是曹天娇养母的铁杆闺蜜,换命那种,所以就一如既往的支持着这个可怜的侄女!生意虽然不如以前好了,但是勉勉强强也饿不死人。
就在前一个月,有来人给曹天娇说穿身世,还说她是曹家遗产的继承人。
三人在马车里聚头,你看我,我看他,一时之间差点接受不了现实。
梁爱琴惊叹道:“想不到,她的身世居然和我一样,也是这么不简单啊!”
是的,大家族的纷争还真是如同一辙,都离不开权钱的套路!
覃棉花道:“还以为她只是筷子会的帮主呢,原来背景居然是这样的高,我算是服了!”
梁爱琴笑道:“我觉得我以前的低调真有点可笑,现在需要重新审视自己,认真学习人家曹天娇带着尊贵的身份是如何低调的。”
她梁爱琴虽然身世显赫,因为历史的原因却谁不都能认,谁也都不敢认,这事搁谁谁都会郁闷。
话说曹天娇,她原来是京城的大户,奈何族长曹()
老太爷这一脉人丁单薄,家产继承便只有曹天娇的父亲,可惜父亲能力不足,无法成为家族的顶梁柱,老太爷不得不留下遗言要曹天娇继承遗产。
自从族长过世后,为了遗产,曹家整个家族就都乱套了,个个眼红,挣得头破血流,更是千方百计陷害族长遗言的继承人,逼得曹天娇有家不能回。
只是老太爷遗言,非要曹天娇继承家产不可,旁人再怎么争夺都没戏。
既然如此,只有让曹天娇死了,死了就一了百了。
这是什么梗?居然如此歹毒!比梁家的人还歹毒!
大家族为了争夺遗产的继承,历来都是腥风血雨,不死不休!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曹天娇离家出走好几年,在筷子会里也快活了这些年,虽然现在知道爷爷留给自己一大笔遗产,但是她想着自己都不要了,就以为曹家人不会再找来烦扰,自己就高枕无忧了。
然而事与愿违!
谁知道那个托管遗产的大侠居然是老祖宗过命的好友,最讲原则认死理。他直白的说曹家的族长有遗言交代,几个儿子孙子不成器就算了,还有孙女可以当家做主,只要曹天娇活着,就不能让外人继承遗产。他是当世大侠,也不能违背曹老爷托孤的信义。
这就太为难曹家的那些亲戚了!
我们就继续给曹天娇找麻烦吧!要不整点大事情,送她监狱去颐养天年?
武直友道:“难怪了!我想曹天娇做帮会做得顺风顺水的,怎么那么倒霉,说生意不好就不好了,还以为是竞争不过金饭碗呢,原来还有曹家这个大伤害在作祟啊!”
梁爱琴道:“曹家那些人如此锲而不舍找麻烦,原来就是为了达道这个目的啊?整死了曹天娇他们就真能得到遗产吗?”
覃棉花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能继承价值千两黄金的家产,家族中三亲六戚岂能不眼红?”
武直友想起一事,忍不住的冷笑道:“去年就休了曹天娇的那前夫,现在要是知道前妻又要当富婆了,还不把肠子后悔死,我把名字倒着写!”
“那个见钱眼开的贱男人后悔不后悔,暂且不论。”覃棉花道:“只是曹天娇想继承家产也不容易!”
武直友道:“以我看,曹天娇根本就没有想过继承这回事。只是那些人一厢情愿以己度人罢了!”
梁爱琴道:“这些我不管,怎样救曹天娇,才是我们的首要问题啊。”
武直友道:“只有让曹天娇写个声明,把遗产捐给义军好了!破灭了曹家人的期盼,届时就皆大欢喜了!”
覃棉花道:“你这个主意太馊了,我认为皆大欢喜不见得,让曹天娇招来族人的仇恨才是真的。”
保出曹天娇后,武直友就说了自己的想法。见曹天娇犹豫,就直言道:“你不是舍不得那些家产吧?”
曹天娇鄙视他道:“舍不得又如何,要有命花才行。那一群中山狼太恐怖了,我可不想遭罪。”
武直友斩钉切铁的道:“既然如此,就把那些家产送给江山门义军,在建功立业的大事面前,我看敢谁有话说?”
曹天娇听了武直友的意见后,就知道他一片苦心是为自己好,立即赞同,在捕快的保护下,几人一起去了官府写了一份捐献义军的文书,并举办了隆重的捐献仪式。
戴芸娇派梁爱琴、司徒秋月和凤小娇代表来接收。
那个帮助曹家人的杨姓***眼见贪污不成,顿时气得摔坏了手里的茶杯。
梁爱琴、司徒秋月和凤小娇早料到会有人想在现场捣乱,立即指挥兄弟姐妹们,眼疾手快的制服在地,押解回大牢,隔日审问。
杨姓***气惨了,还引得犯了心()
病,最终不治去世。
只是那些被***操控的百姓不知情,继续对曹天娇一边倒的骂。
在曹天娇的家里,几个好朋友都聚齐了。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一走在大街上,就会遇着各种不堪入耳的骂声。疯狂的时候,居然还有人阴魂不散的追谩骂,让曹天娇、梁爱琴、覃棉花、武直友无处遁形。
覃棉花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武直友道:“这明显还有人在背后操控!”
曹天娇道:“我知道是谁!”
这背后之人就是田忠农。
原来,得知曹天娇居然是大都富豪的女儿,有遗产继承时,以前筷子会的成员回来了,田忠农也回来了,田家三亲六戚也来闹了,却都被曹天娇无情的赶出了家门。
后来得知曹家诬告了曹天娇,他们非但不关心,还当起了吃瓜群众。
田忠农恨恨的道:“遗产那么多也不与我们分享,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