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一回。
左小青道:“应该是坚儿猜测的这样!”
曹天娇道:“陆天豪用的应该是苗家的秘术“移魂大法”!”
廖雅玲道:“有可能啊!”
公孙飞羽道:“这个大魔头的妻子就是苗疆人,能习得这个我也不意外。只是我们先前都不知道他会借我们家月亮来做寄主,可恶啊!”
“要让本宗主不追究公孙月亮,也可以!”谷灵芝道:“就让她离开我,不,最好让她离开桂林,以保大家伙的安全。明日就送她去贵州那边玩吧!”
这是一个好主意,但是格局就不够大了!
杨睿和戴芸娇倒是有更好的办法,这时也不能说了,当事人毕竟是谷灵芝和公孙月亮。
谷灵芝正在气头上,只能以后慢慢劝解才能化解华山派和义军的隔阂,才能再让公孙月亮回来。
华山来的人,为了公孙月亮的安全,眼下也不得不接受了这个提议!
为了给公孙月亮祛除晦气,梁爱琴便拿出伏羲琴,也就是绿绮琴,为她弹奏了一曲观音咒。
大慈大悲的观音咒,是除人心魔的无上妙音。
一曲终,公孙月亮醒来,连忙起身拜谢!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已经心知肚明了。
华山来的人在一一拜谢梁爱琴后,才集体拜谢谷灵芝的宽容!毕竟人家大伤元气是受华山派连累的。
梁爱琴做得好!这一下又为义军重新获得了华山派的归心。
事后,谷灵芝也高看了梁爱琴,还让杨睿、戴芸娇重点提拔。只是梁爱琴不愿意离开十二朵花,便作罢!
梁爱琴的房间里。
黄丽道:“小琴,你太傻了!”
顾明菊道:“小琴前途无量,真不该为了我们这样。”
安乐道:“大家都别说了,小琴不愿意离开我们也好,我们十二朵花是好姐妹,建功立业就应该共同努力。”
杨睿这时进来道:“说得好!”
十二朵花齐声道:“见过少主!”
艾叶最近给好几个姐儿诊治了妇女病,有女军士长期骑马作战,导致例假不调的;也有百姓患上是女生男性,例假爱来不来的;
更有甚者是下身患了糜烂,男人还不肯放过的。这些姐妹遇上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遭了大罪,气得连艾叶的弟子们都义愤填膺!
尤其是那个穿得花红柳绿,长得像西施的姑娘,别看她表面好好的,下身却病得不堪入目,令人发指!于是艾叶忍不住的多问了一嘴,才知道她叫姚夭夭,从事的是***行业!
龚月娇道:“人都病成这样了,你们的老板都还不放过你?”
姚夭夭见她问得关怀,于是忍不住伤心的垂泪道:“我们都是***的女人,是得不到任何人同情的,包括我们的妈妈。”
李邻丽拍桌子吼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自己都把自己看轻贱了,还能想让别人看重吗?”
女侠,你好凶啊!
这件事,关乎女人的尊严,于是龚月娇、艾叶、李邻丽和林小玲联名上报谷灵芝和戴芸娇定夺。
谷灵芝道:“早该处理境内的妓院,扫清祸害世人的污垢了!”
戴芸娇道:“***也是人,我们在封禁妓院时,可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弟子建议,为她们在教司坊安排一些洗衣服的活,师父以为如何?”
谷灵芝道:“这个建议好,你去全权处理吧!”
戴芸娇道:“遵命!”
桂林城,江山门义军首次发布告示,责令所有妓院限期关禁,并积极遣送属下***去教坊司学习新谋生()
本领,如有不从者,将受到律法的严惩!
布告张榜之后,大约十来天内,就有许多的妓院积极配合了,效果可喜可贺!只有“醉月楼”“旭花苑”“玲珑阁”三家桂林最大的最豪华的妓院,居然在限期之日依旧无动于衷,稳坐泰山,怕是要打算与当权者对着干了。
戴芸娇这时已经铁心铁腕了,一拳擂在桌子上,振聋发聩的下令道:“没有什么好说的,妓院一定要全面关禁,才能解救更多的姐妹。白丙,这件事,今儿就派你去全权处理了。”
白丙道:“得令!”
晌午时分,阳光普照。
一队士兵快马加鞭的赶来,领头的大吼道:“闪开,闪开……”
身边识字多的士兵宣读手令道:“戴统领有令,桂林所有的妓院都封禁,今后也不许再开了,反对者或再开者杀无赦!”
街上的老百姓闻言都议论纷纷,然而也都能理解,人家义军都是女人,为女人做主那是必须的!
人群闪开,没一会儿就组成了一条甬道。
白丙随后也带着几百兵丁,浩浩荡荡,气势汹汹的走出甬道,来查封妓院时,三家妓院的老鸨居然早得了消息,立即带着几十号孔武有力的打手冲出大门,长枪短棍,明火执仗的对义军虎视眈眈着。
打扮得跟媒婆一样的老女人,她是“醉月楼”的老鸨子,走在打手面前对着白丙鬼哭狼嚎道:“义军如此相逼,还要不要治下的老百姓活了?”
旭花苑的老鸨道:“天妈也!没活路了,不行,我要找戴统领说理去。”
玲珑阁的婴妈妈道:“我们小民的命真苦啊!”
“你们是良民吗?”面对如此猖狂的阻碍,白丙毫不妥协,他是在执法,更是在为义军扫清污垢!
旭花苑的老鸨道:“我找宗主说理去!”
一个兵将冷笑道:“妈妈还是别去了,因为有十几个***去艾叶那里医治过妇女病,顺便告了你们很多的罪,宗主现在正在气头上,你这去不但没得好果子,反而会自掘坟墓!”
白丙接过话道:“戴统领已经给你们这些人安排了新的工作,老人家就乖乖的解散妓院,带着这些命苦的姐妹跟我们去教司坊报到吧!”
旭花苑的老鸨道:“我们什么都不会,去军营能做什么呢?”
白丙道:“洗衣服总会吧?”
旭花苑的老鸨道:“啊!”
白丙道:“宗主和戴统领说了,你们违背了人伦,强迫她人出卖肉体,按照我们江山门义军颁布的律法是要坐大牢的,然而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让你们去教司坊洗衣服,算是优待你们了,别不知足!当然,选择权在你们,你们真想坐牢,我们也不拦着!”
老鸨就是一混人,还是欺善怕恶的那种,她不想坐牢,更不想去军营洗衣服,受人管制,于是登高一呼:“三家妓院的兄弟们,义军要端掉我们的饭碗了,为了活命,我们反了她奶奶的啊!”
一个小小妓院的老妈子,真是太高看自己了,居然以卵击石!
话不投机半句多,白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于是乎,他果断招呼手下的兵动手,不留死角的打砸起这三家为富不仁的妓院来,
双方你来我往的,乒乒乓乓的打得不可开交,好不热闹!
只是这场乱斗,可是把***们惊吓得鸡飞狗跳,把客人们赶得抱头鼠窜。
正当场面不可控时,本故事的女主角顶着光环姗姗出来了。
她叫姚夭夭,被艾叶精心医治多日后,***病就基本上好了。如今在义军做了一个管制妇女风气的官儿。“奎妈妈,杜妈妈,婴妈妈,三位就别做垂死反抗了,你们不是义军的对手,赶紧的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