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聂力在申都说话就是法,我申都地下皇帝,打钱!
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了。
什么杀鸡儆猴,聂力不屑于为之。
“现在处理完手下的事情了,咱们谈谈咱们两个的事儿。”
说着聂力坐在了冯少爷的对面的椅子上,双手轻轻把褂子的前帘轻轻一抖,右腿压在左腿之上,翘起了二郎腿。
往后轻轻倚靠,椅子背有些短,有容十分有眼色的快步走了两步,用自己肉蛋软呵呵的充当聂力的椅子背。
聂力惊讶的看了一眼有容,没有愧对这个名字啊。
有容脸色微微一红,没有说话。
低眉顺眼的就这么站着,但身子明显是有些僵硬的。
“咱们有什么可谈的?难道你是想把你身后的这个女人交给我,息事宁人?别开玩笑了,当着我的面,打了我的狗,一个女人就想平事儿?”
玩裤子子弟的纨绔,展现的淋漓尽致。
聂力觉得这人太特么的自信了。
也不知道谁给的自信啊,笑道:“申明几点,黄安不是你的狗,那是我春月会所的人,我处理他那叫家事,跟你没有关系。”
“第二,这个姑娘,是我春月会所的人,也是我聂力的人,打了我的人,你难道想息事宁人?还想让我给你赔罪吗?你也别开玩笑了。”
说着伸出第三根手指:“第三,我聂力这人讲理,也讲法,你今天要是能给我说明白,我给你来个痛快的,要是讲不通那不好意思了,我不管你是谁,我给你找个地方,当两个月龟奴,这事儿也能平!”
冯少爷听到聂力的三点,不可置信的掏掏耳朵,他还从未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居然还想跟自己找说法?
开什么玩笑。
我堂堂昆山督军公子,来你这里玩儿那是给你面子。
看上你这的女人,那也是给你面子。
还想跟我要说法?
“聂老板,你是没睡醒吗?我还真没听过哪条法律说逛窑子不能打女人的,申都的法律有规定吗?”
“我劝你最好想想你说这些话的后果,不然你可能承担不起啊。”
冯少爷也嚣张啊,他在昆山那就是太子,哪里受过这种气啊。
当即就威胁了过去。
他还真不信聂力敢动他。
大流氓又怎么样?还能大的过督军?枪杆子?
聂力听完哈哈大笑:“看来是没有人跟你普及一下在申都混的知识啊。”
“不过,谁叫我心善呢?我给你普及一下。”
“在申都,我聂力说的话,就是理,就是法!懂了吗?”
聂力笑呵呵的样子,没有传说中的霸气侧漏,但那一句话,却让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冯少爷没好像没听清,好笑的道:“你说什么?”
聂力站起身,走进冯少爷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冯少爷的眼睛,然后用手轻轻的拍打着冯少爷的脸蛋:“我,聂力在申都就是法!听懂了吗?”
冯少爷大怒!
自己被吓到了,可恶!刚刚他居然被聂力震慑住了,没有躲开聂力的脏手。
恼羞成怒了。
对着身后的两个保镖喊道:“草!给我毙了他!”
“草草草!”
两个手下无动于衷,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冯少爷。
冯少爷看到手下未动,大怒道:“动手啊!废物!”
一个手下努努嘴,挤挤眼睛。
就见门口看热闹的那群看场子的大汉,手里个个都是举着一把把黑()
洞洞的枪。
那森然的黑洞,让人心惊!
“你敢动我?”
饶是冯少爷也有些腿儿软了,失算了。
自己人少啊。
不过想想外面自己带来的人,心下还是安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