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父亲。”
不过，那又怎样？
要不是慕朝夕那边有时限，她连这出戏也懒得和他演。他要是真去找了傅延宇更好，才会清楚，他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到那时，就是她对唐氏出手的时候了。
唐明骁的办公室外面靠墙的地方就放了一张办公桌，另一边是休息区。唐知忆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殷月正坐在那张办公桌前补口红。
见她出来，立刻慌乱地把口红藏到了桌子底下，然后站起来和她打了个招呼。
唐知忆盯着她殷红水润的嘴唇，突然微笑询问：“这里的电梯似乎要刷卡，殷秘书可以送我下去一下吗？”
听到董事长的女儿连这里的电梯卡都没有，殷月微微讶异了一下，然后很快点头：“当然可以。”
殷月的身高并不高，看起来也不过一米六出头，只是身形单薄纤瘦，看起来也不会矮。但是跟唐知忆将近一米七的身高站在一起后，倒是显得娇小了起来。
两人并不是并排走的，殷月稍微在前面半步，恪守着带路的职责。
唐知忆在后面打量着她，思索了一会儿，问道：“殷秘书看起来好年轻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殷月走进电梯，按好楼层后笑笑：“是的，我毕业也才两三年，来唐氏也还不到半年。”
唐知忆意味不明：“才半年就能做到董事长秘书的位置，想来殷秘书的业务能力应该很不错了。”
殷月捂着嘴角笑：“唐小姐高看我了，董事长这样的人身边怎么可能只有一个秘书，那些公司的工作有其他秘书处理的，我只负责为董事长服务。”
唐知忆没有说话，眼神微妙。
殷月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歧义，连忙摆手，脸色都有些红：“唐小姐不要想多了，就是端茶倒水之类的日常服务。”
说完后，大概也想到了初见唐知忆时，自己从办公室出来的情形，脸色越来越红，似乎还有一丝难堪。
毕竟，同样的年纪，别人在外面风光无限，自己却在这里做一个半老男人见不得光的情人，年纪尚轻的女人都接受不了这种落差。
“殷月。”
唐知忆突然开口。
殷月从自己的思绪中缓过神来，一抬起头就看到了面前电梯门上的倒影，倒影里的她一脸的茫然无措，而她身后的女孩，目光如炬。
“我只问你一次，你是自愿的吗？”
女孩的眼神没有奚落，也没有好奇，只是淡淡地望着她。
“我……”
看着殷月迟疑不定的神色，唐知忆说到：“如果你不是自愿的，我可以帮你。”
她原本也不想多管闲事，殷月补口红的动作让她以为这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可是偏偏，她又红了眼眶。
殷月猛然转过头，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她咬着唇，眼眶泛红，语气迟疑：“你……不是他的女儿吗？”
唐知忆也没有多解释：“在今天之前，你应该都不知道，他除了唐菲菲还有另一个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