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自行车的三百块完后,那就能重新看陆远吃窝头了!!
翌日。
刘守财早早的来了,拎着一篮子东西。
在见到开门的是苏璃烟后,刘守财笑着恭敬道:
“大少奶奶,过年好啊。”
苏璃烟昨儿个就被人这么叫,在愣了下后,苏璃烟则是连忙笑道:
“不是什么少奶奶,来,进来吧,远哥在厨房呢。”
刘守财连连点头笑着进门后,便是看到那在厨房拿着土豆弄柴火灰的陆远。
当即,刘守财便是连忙笑道:
“东家,过年好啊。”
陆远看了眼刘守财后,便是放下土豆,在水盆里洗好手,拿起外衣道:
“别废话了,这后面的活儿可太多了,你赶紧跟我走。”
说完,陆远便是直接出门道:
“媳妇儿,哥先走了哈,早饭在外面吃点就行。”
刘守财愣了下后,脸上也是出现了兴奋的神情。
随后便是将手中的篮子,连忙放到地上,望着那想跟陆远说话的苏璃烟连忙道:
“少奶奶,这是我从家里拿了点山货啥的,给您跟东家拜年的,您收下哈。”
说完,刘守财便是嗖的一声跟着陆远走了。
路上。
“刘守财,以后想不想挣大钱啊?”
陆远骑在马上,刘守财在前头拉着缰绳。
在听到陆远这句话后,刘守财则是回头望着陆远激动道:
“咋不想啊东家,做梦都想嘞。”
陆远点头道:
“今儿个跟东家我好好看,好好学,我跟你说这各种户型的地炕火道怎么造,以后就不用我去画图了。
你自己也能画,以后谁家要弄地炕火道,我跟你说位置,你到时候自己带人去干了。”
要整地炕火道的人真是太多太多了!!
这昨儿个晚上,陆远领着自己媳妇儿去许主任家里一看。
好家伙……
两大桌,这算下来总共十七户领导要上地炕火道。
这还是第一波,等这十七户上完,估摸着一传十,十传百,那人更是多!
这还是光许主任家里,林福生那里还没算呢。
这到时候真是可太多了。
陆远能一天啥事不干,就带着人去跑,去画图?
所以,教一下刘守财,以后这事儿刘守财去就行。
遇见搞不定的,在来找自己问问。
而此时听到陆远这句话的刘守财,再也绷不住了,这意味着什么,刘守财心里可太清楚了。
不顾着这大早上人来人往,这刘守财噗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差点给陆远的马儿都惊了。
“东家,不是……师父!!
这以后我一定好好干,一定好好孝敬您跟师娘!!”
刘守财说完就是砰砰三个响头,那可真是带响儿。
这整的陆远倒是挺尴尬的。
好家伙……三四十岁的人,管自己叫师父,还得孝敬自己……
看着周围众人那一脸懵的样子,陆远则是一撇嘴道:
“得得得,赶紧起来。”
陆远说完,刘守财这才傻笑着站起来。
这来到东城门这块,陆远是不打算出城的,第一户人家正好就在东城门这块,所以就先来这里。
而东城门外面平时聚集的农民工,这个时候都到城里了。
在见到陆远后,都是齐齐高声道:
“东家,过年好!!”
这……
陆远眨了眨眼,好家伙,自己整的跟个黑老大一样。
回过神的陆远也是连忙招呼着。
赶紧把兜里还剩下的几盒烟丢出去。
而此时刘守财也是招呼了两个人过来,随后便是抬头望着坐在马上的陆远笑道:
“东家,这是我家里的两个兄弟,也都会这些活儿,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让他们帮忙看着挑料子。”
陆远点了点头后,便是把一大兜子钱先丢出去道:
“你们先去买料子吧,使劲买就行。”
这两人哪见过这么一兜子钱啊,满脸的震撼。
而此时的刘守财也是得意的望着自己这两个兄弟道:
“看见了吧,这就是我东……师父!
你以为我过年喝多了给你们俩吹牛呢!
赶紧的,领着人去买料,我待会回来给你地址。”
东城门的事儿弄完后,陆远这才赶紧带着刘守财去第一户人家。
陆远也是在开始一边画图,一边教刘守财。
地炕火道这玩意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难是这东西在地下,旁人想研究也没法研究。
简单的话,其实就是垫高减低的事儿。
烧炉口挖低,往出烟口的位置就要一点点垫高。
然后通往暖墙的火道要做一下阻烟。
其他的还挺简单的。
这刘守财又不是第一天干这个,之前也干过好几次,这陆远教了一上午后,这刘守财就差不多会了。
这皇城里的住户,多半都是四合院儿。
不是一户,就是两户,简单着呢。
至于万一出现什么稀奇古怪的户型,就在另说。
这中午两个人找了个饭馆儿吃饭的时候,陆远便是拿出一长串的名单,递给刘守财道:
“先干上午我给你说的那几家,那都是先交了钱的,干完那几家后,就顺着这个名单开始干。”
刘守财看着这么长一串名单地址,有点懵道:
“这么多啊,东家……”
陆远微微一挑眉毛道:
“这才哪儿到哪儿,后面可还得多呢,我家大宅子就先不修了,先给他们弄。
正好一个月后,我媳妇儿的家里人还要来住两天,等他们走了以后在说。
另外,还一个事儿,得在脱粒机厂门口给我弄个小平房,这个不着急,但是要一个月之内盖出来。”
此时的刘守财兴奋坏了。
这么多大活啊!!
这得挣多少钱!!
……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般,匆匆而过。
一转眼,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傍晚时分,一辆外表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马车停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
路边各种叫卖的小商小贩,时不时还有人骑着自行车路过。
叮铃叮铃的声音,时不时响起。
“李都统,那些个是什么呀?”
这看起来很是普通,但却非常巨大,需要三匹马一起拉着的车内,传出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
这声音很有辨识度,一听便知,这个声音,来自于一个太监。
站在马车旁的一名四十多岁身穿大衣的壮汉,并没有搭理这个太监。
而是来到这马车的另外一个车窗,低头,弯腰,无比恭敬低声道:
“禀陛下,那些叫自行车,是由皇城锻造局制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