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我们的课是重叠的,我可以带着你...」他再拿出另一张不一样的课表,「有的课你可以跟冰炎走。」
你就这样拿走你搭档的课表?
这家伙一定是个狠角sE。
「不过有的课你要自己去,像是八大国...嗯?」夏碎突然顿住,「奇怪..?冰炎不是全过了吗?」
哦,然後呢?
等等,八大国家语言全过了?
嗯,我该说因为他是黑袍不用讶异吗?
夏碎重新b对三张课表,然後开口,「你的课都有我或冰炎跟着,所以不用担心。」
不对吧,我也修了好基础课欸。
「看来冰炎有改课表。」他微笑,「基础课程明明几乎都过了,但还是填了一些你所选的...嗯,真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呢。」
不,我觉得你一定知道些什麽内幕,冰炎绝对不是单纯想来乱。
应该是你知道他知道我不知道才对。
g,所以这个看起来很温柔其实可能城府很深的是我的代导人?
......
「那麽大概就是这样。」夏碎顿了顿,「那麽我们可以继续...嗯,聊天?」
你还想聊什麽,跟你是初次见面吧?
努力找话讲的我们,最後的话题停在—日本。
没错,就是日本,他说他算是日本人。
虽然我觉得这个话题超无脑,但是也没有其他东西讲,所以只好继续说下去。
「下一次我可以带你去日本一趟,我有祖宅在那儿。」他站起身,「开学见,霜。」
「等等。」我叫住夏碎,他疑惑地回头,「为什麽...叫我霜?」
扇董事叫我小曜曜、小嫇他们唤我曜曜,而冰炎简称我曜。
为什麽你却称我为霜?
「你不明白是正常的。」夏碎g起嘴角,食指放在唇边,「你曾经应允过一个人,曜这个单字,只有他能唤。」
又和冰炎有关?那个梦...
为何任何事都和他紧紧相扣,连个喘息的空间都没有?
我感到一阵疲惫,好累,这并不是我所希望的。
我承认我在恢复那段记忆上的懦弱与胆小,但我宁愿被冠上那样的名号,也不想在这个过程中让他人感到难过、让自己感到愧疚。
我宁愿,冰炎和我一样,什麽都不记得。
当初,应该连他对我的印象全拿掉。
那样再最後看着熟悉之人的陌生的,就只有我一个,痛苦也由我自己承担。
我的心又开始绞痛,真的好痛。
我不要这个样子。
早知如此,情愿永远不要回到这个世界,就算只是在骗自己也好。
呐,我可不可以把冰炎的那段记忆洗掉,可不可以?
***
我收到一件迷你裙。
更正,是两套崭新的制服,所以是两件迷你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