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黎正准备打车回家,一辆豪车停在东泰会所前。
车窗落下,顾寅那张帅萌的脸露出来,冲着她咧嘴一笑。xь.
“青黎姐,上车。”
青黎也不客气,开门坐了上去。
不远处有人看到这一幕,悄然打了个电话,却发现电话打不通。
青黎回四合院的必经之路上,此刻,一辆停在巷子里的大货车被人围住,为首之人是个身穿武装服饰的男人。
若是青黎在这里,定然认得他。
厉彦行唇角带着森然的笑容,目光如同利刃一样盯着大货车司机,或者说伪装成大货车司机的混账东西。
“你们要干什么!”大货车司机额头冷汗直流。
厉彦行扬眉一笑,“不干什么,就是想找你谈谈心。”
司机咬牙说道:“我只是个货车司机,什么都不知道,我要出车了,让开!”
他不会承认任何事情的。
厉彦行了然地点点头,“我知道,你就是个司机,我就喜欢找司机聊天,带走。”
“你们敢,你们这是违法限制他人自由!放开我!”
厉彦行掏了掏耳朵,“聒噪,把舌头割了。”
他的话音一落,就有一个年轻人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掌心摩擦两下,双眼放光的向着司机走去。
司机吓得腿都软了,“我说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年轻人脸上的笑容都不见了。
“老哥,你多坚持一会啊,我现在实习期,严刑拷打不过关我没办法留在队伍里,帮个忙!”
司机见这年轻人眼底兴奋嗜血的光芒,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股尿骚味顿时飘散出来,鼻涕眼泪齐流。
“是薛家,是薛家让我撞残姜青黎!”
是撞残不是撞死,撞死要负刑事责任,撞残却不必,只要人活着,赔钱就能了事。
他这是货车,他不仅死不了,还会得到一大笔酬劳,代价就是可能要在监狱里待上一段时间,薛家会尽量给他周旋。
只要熬出来,他后半辈子就不愁了。
他有不少朋友都是这么飞黄腾达的。
厉彦行眯了眯眼,居然敢对那女人下手!
司机被带走了,一五一十将事情都揭露出来,但是他们的交易都是口头交易,暂时还没有拿到更有力的证据。
“老大,还有两拨人找到了。”耳麦中传来声音。
“都带走。”
他一直关注姜青黎,当得知她被人威胁,上边想要派人保护她的时候,他立刻向上边提交申请。
本以为会有一些波折,都做好了找家里老头子帮忙的准备,没想到很顺利通过。
他带着人连夜赶回来,在青黎身边已经蹲守几天,终于让他抓到这些人。
这些杂碎。
他都舍不得碰的女人,这些杂碎居然要撞残她。
这些人被带走,厉彦行没有继续带人跟着青黎。
“老大,不让青黎小姐知道吗?”年轻人叼着根棒棒糖跟在他身后。
“不用。”
年轻人挠挠头,嗦了一口棒棒糖,表示不能理解。
老大很喜欢青黎小姐吧,为什么又不让她知道他在保护她呢。
“对了老大,我们查到一伙人在暗中跟踪姜小姐,行踪非常隐秘,而且看样子已经跟了很久。”
厉彦行脚步一顿,“查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还没,我们尽快查,这伙人很擅长隐藏行踪,要不是我侦查能力太强,都发现不了他们。”年轻人赶忙自夸()
一句。
他得顺利通过实习期,才能留在这个传奇的特种部队中。
所以他刚才真的很认真拜托司机大哥,谁想到他是一点都不争气。
薛丁成以恐吓顶尖科研人员,危害顶尖科研人员人身安全罪,处以行政拘留三个月,罚款两万元的处罚。
薛母一听要在里边待上三个月就哭个不停,那吃人的地方,别说三个月,半个月都要脱层皮。
“都是那个小娼妇!要不是她,丁成怎么可能进局子!”薛母哭得眼睛都肿了,对周海如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生撕下她一块肉来。
这话也是抱怨给薛父听的。
“我真是不知道你们父子怎么了,怎么对那小娼妇都言听计从的,一句话你就把丁成好好的婚姻给退了,又是一句话丁成就疯魔一样去招惹那***,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才满意。”.Ь.
薛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喊着要薛父把人弄出来。
薛父被哭得烦闷,头也不回地离开,去寻关系去了。
这件事他改变不了什么,只能花大价钱让他儿子在里边待得舒服点。
那里头吃人不吐骨头,一天被揍好几回,一天一顿饭都吃不上都是正常的,薛丁成自小骄傲惯了,他怕进去不懂变通吃了亏。
这边薛父刚打点好,很快就接到通知,他们安排的人都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