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棠看着为首的董成斌,一脸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情况?董驸马,我们可没犯法。”
瘦了一圈的董成斌双眼有些凹陷,他的模样比起三个月前在燕陵城的时候更瘦了,整个人似乎都脱了像。
他冲着陆清棠笑了笑,满面春风的样子,“陆娘子自是没有违反律法,只是听说你被匪徒擒了去,自然是需要娘子过去过堂做个证人的。”
陆清棠冷哼一声,“我人就在这,需要传唤随时都可以,县衙就不去了,驸马请回()
吧。”
她语调清冷,根本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要是在燕陵城,兴许她还能给董成斌几分薄面,可现在她已经不是王妃,与他们更是没有任何关系,自然不需要顺着他们。
董成斌无奈笑了笑,凑到陆清棠身边,向她小声哀求起来,“看在我们以前关系还不错的份儿上,劳烦你挪挪地方吧,要不然我这差事可不好办。”
他话有所指,一听便知是墨则深在其中使坏。
也不知他到底安的到底是什么心,一肚子尽是坏水儿。
陆清棠冷笑了一下,然后瞪了一眼旁边的墨则深,他还装作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简直就是欠打。
她伸手欲关上房门,看向董成斌,而眼睛却瞄向墨则深,说道:“想都别想,赶紧走,不许来骚扰我,要不然我就去县衙击鸣冤鼓。”
老虎不发威,还当我是病猫了!
她的话音刚落,住在隔壁房的文战走了过来,对她说:“棠娘子,依我看倒不如去县衙,既安全又方便。”
陆清棠不以为然,“手里有银,哪里不方便,再说了,县衙那种地方冷冷清清的,一点也不好玩儿。”
她有些诧异,为何文战会突然跑出来劝解自己住县衙里头。
然后,又听文战解释道:“县衙都是选址都是靠近大街的繁华之地,只有住的地方冷清肃静,出了大门玩儿的地方可多了。而且,主要是安全,咱们一行人有妇人有孩子,最重要的就是安全了。”
他一边说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陆清棠,眼神却飘忽着。
看出来,这货恐怕另有目的。
在场中人,不仅是陆清棠,就连一直注意他的墨则深也看到了。
昨晚看见他鬼鬼祟祟地偷听自己审讯王彪,墨则深本想当时就发落了他,但一想到此人来路不明,且意图似有不轨,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倒要看看文战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正好可以抓住他的把柄,好在陆清棠面前好好表现一次。
这时候,又瞧见文战凑到陆清棠身边,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而且,这么多官兵也不是好惹的,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就住进县衙吧。”
陆清棠本来没多想的,可一听这话,脑海里立马闪现出了一个想法。
文战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