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虎,咳咳……这次老夫是真的不行了!我儿庸才,实在难以担任州牧之位,我愿将徐州州牧之位交于你,咳咳……还请,还请子虎护我儿一世周全!”
等到赵风来到自己身边,陶谦操劳干枯的右手伸出,紧紧抓住赵风的手,眼神中带着请求之色。
“陶老这是何意?风从未有过图谋徐州之意啊!若是陶老信得过,风愿帮助两位公子稳()
定徐州后,再离开徐州!”
赵风装作万分惊恐,连忙严词拒绝,语气十分诚恳。但陶谦又怎会不明白赵风这招以退为进呢,无奈只得再次恳求:“我儿昏庸,实在不是为官之料!还请大将军担任徐州牧之位,为徐州的百姓着想!”
“大将军,你还想让老夫跪下求你吗?”
陶谦说着,还要挣扎着起来,向赵风行跪拜之礼,赵风连忙阻拦。陶商、陶应兄弟二人第一个跪倒在赵风面前:“大将军,我兄弟二人自知,才疏学浅,实在不是当官的料。还请大将军答应父亲的请求,担任徐州牧一职!”
紧接着曹宏也红着眼眶,跪倒在赵风面前:“请大将军担任徐州牧一职!”
陈珪父子、糜竺兄弟也互相地望了望对方,当即跪下,一同附和:“请大将军担任徐州牧一职!”
赵风茫然地看向四州,无奈地叹了口气:“哎!罢了罢了!风答应了便是!各位快快请起!”
听到赵风答应,众人纷纷起身,赵风这时看向陶谦,苦笑道:“陶老,这回我答应了!您该放心了吧!”
陶谦一边咳一边笑,忙让两个儿子去将自己的州牧大印取来,两个儿子抽泣着从陶谦办公的书房中拿来大印,放在陶谦那苍老无力的手上。
拿到大印的陶谦似乎有了最后一丝力气,如回光返照一般坐了起来,双手将大印递给赵风:“子虎贤侄,老夫这就将州牧大印交于你!望你能够善待徐州百姓,保卫徐州的领土!”
“老夫恳请你,保我儿平安!老夫累了……”
陶谦没有一点咳嗽地说完了一段话,紧紧盯着赵风,赵风接过陶谦手中大印,陶谦这才缓缓闭上眼,倒在了床榻上。
“主公!”
“父亲!”
“陶老!”
屋子中响起了各种不同的称呼,但都是呼唤着床上的这位老人,曾经的徐州牧陶谦。
待所有人悲伤的情绪过去,赵风振作起来:“陶老将州牧之位交于我,若是各位觉得风才不配位,风会立即交出州牧大印,让有能者居之。”
赵风扫视了一眼所有人,所有人齐声呼喊:“拜见主公!”
就连曹豹犹豫了片刻,也一同向赵风行李呼喊主公。
“曹宏,陶老故去,我们都很伤心!但还是让陶老早日入土为安吧,相关事宜,你来负责可好?”
曹宏是陶谦的亲信,赵风收买人心,自然要让他亲自处理陶谦的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