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灵未经人事,还以为花容被江云骓打了,正()
要高兴,却听到其中一人羞恼的说:“果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婢,竟然真的爬了主子的床!”
李湘灵之前看江云骓护着花容,她只当江云骓是故意气殷氏,花容身上的痕迹却狠狠打了她的脸。
她那样喜欢的阿骓哥哥,睡了别的女人。
这个真相让李湘灵怒不可遏,她疯狂的用剪刀剪掉花容的衣服,另外两人也蛮横的将花容身上的首饰拽下。
衣不蔽体,明亮的日光让花容羞愤欲死,李湘灵却还嫌不够,她抓住花容的手按在地上,将剪刀尖对准花容的手背。
“你不是绣东西绣的好吗,我倒要看看没了这双手你还能做什么!”
李湘灵说完,手里的剪刀重重落下。
“不可以!”
强烈的求生欲让花容迸发出惊人的力气,她挣开两人慌乱的奔逃。
花容不知道自己能逃到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身上的衣裙只剩下最后一点可怜的布料,她的身子会被别人看见,若是被殷氏知道,也许会以失节的罪名把她沉塘。
江云骓虽然答应会护着她,但他最关心的人回来了,应该是顾不上她的。
花容正觉得绝望,整个人突然扑进一个冷硬的胸膛。..
对方站的很稳,反而是她身形不稳,腰间环来一只臂膀,花容本能的想挣扎,身上却多了一件外衫。
“是我,别怕。”
花容没有听出声音的主人,却看到了对方衣襟上绣的梵文暗纹。
这是她做给江云飞的衣裳。
慌乱无措的心陡然安定下来,花容乖顺的没有挣扎,整个人躲在那件外裳之下,跟着江云飞出府。
江云飞先带花容去成衣铺买了身衣裳。
穿好衣服,花容也冷静下来,她没有把外衫还给江云飞,低着头说:“衣服脏了,奴婢……奴婢改日做套新衣服赔给大少爷吧。”
其实衣服并不脏,是她觉得自己脏了,不敢也不愿让江云飞沾染分毫。
江云飞没接这话,只道:“去医馆。”
“奴婢没有受伤。”
“你的脸都被打肿了,而且身上还有……”
他果然看到了!
花容的身子颤了颤,无地自容到了极点,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江云飞,她身上的痕迹并不是伤,而是他的亲弟弟留在她身上的欢愉痕迹。
江云飞敏锐的发现花容状态不对,立刻止了话题,转而问:“饿吗?”
花容本想说不饿,又听到江云飞说:“旁边有家馄饨,味道很不错,我以前每次从军中回来都要去吃一碗。”
“……”
花容抓紧衣摆,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