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寻今晚叫了一辆网约车,没多久就给我打电话,当时我手机关机了没接到,等我晚上忙完工作打开手机,才发现她给我发了一个定位,那个定位我让同事查了是个偏僻的郊外,最主要的是可寻的手机关机了,我联系不到她。”林恩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她现在正在想办法往回赶,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她只能向段樾辰求救。
段樾辰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周可寻的电话,每一次都是关机。
他后悔,后悔自己刚才没接周可寻的电话,要是他接了说不定周可寻就不会出事了。
悔恨,绝望,在无形中敲击着段樾辰的心底。
“都是我不好,都怪我,都怪我!”段樾辰一次次的锤打着自己的胸口,一次次用力的扇着自己的耳光。
一次比一次响,一次比一次痛,段樾辰的嘴角已经出现了明显可见()
的血迹。
“段樾辰,你冷静点,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可寻,相信我,可寻不会有事的。”苏景尧大声的劝阻段樾辰的自虐行为,尽力将车速调到最快,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周可寻生死未卜,先找到人再说。
马路上,还有一辆黑色法拉利在飞驰着,斐然洗完澡后才看到周可寻的来电,回拨过去时,已经关机了。
他以为周可寻可能睡了,就没再打扰。
可当他接到林恩打来的电话,整个人都疯了,可寻出事了,刚才打来的电话一定是向他求救的。
他居然错过了她打给自己的求救电话。
恐惧,懊悔,让爱周可寻爱得深沉的他完全失控了。
林恩那边正在通过同事的帮助找到了网约车的信息和踪迹。
现在那辆网约车正停在一家叫百福的小诊所,林恩快速地将小诊所的地址同时发给了段樾辰和斐然。
百福小诊所这边
穿着泛黄白大褂的医生正在为男人的脖子消着毒,看着那皮肉可见的伤口,医生龇牙咧嘴的问:“你这伤口是怎么搞的,连皮都没了,幸亏你命大,就再那么深一点点,你这小命就没了。”
“被野狗给咬的,嘶,轻点轻点。”男人被消毒水痛得龇牙咧嘴,他只不过是想爽一把,谁知那女人下手那么狠,看着娇小依人的,没想到是个恨角。
早知道就不碰她了,现在倒好,人没搞着,还没咬了。
说不定明天还会有警察找上门,想到这他就打定了主意回去收拾东西就开溜。
就在这时,两道身影从外头窜了进来。
还未等两人搞明白怎么回事,一只拳头就朝男人挥舞了过来,砰的一声,男人应声倒地,同时掉在地上的还有从他嘴里跑出来的几颗大白牙。
医生见状,立马上前阻止。
“喂,你们是干嘛的?怎么一进来就动手打人啊。”
就凭他,哪能阻止得了段樾辰动手。
苏景尧用力将他拉到一边,将他按在墙角。
段樾辰则坐在男人的身上,一拳又一拳地朝男人的脸上砸去。
愤怒,悔恨,担心,转为猛兽般的力量一拳拳地发泄在男人的身上。
没几分钟,男人的脸就被他打得血肉模糊。
“好了,樾辰,别打了,打死了就找不到可寻了。”苏景尧见段樾辰也发泄的差不多了,该开口阻止段樾辰了。
两手死死的揪着男人沾满血迹的衣领,段樾辰脸色发青,布满血丝的怒眸如同魔鬼般猩红,牙齿被他咬得咯吱作响,就连说出的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