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魄力,倒是像极了曾经的她啊。
“皇上,辅国公跪在门外说,今日文会实属意外,寿宴一事定不负圣望。”一名小太监匆匆进门禀报道。
皇上瞬间回神,刚刚蒙在眼中的柔软,也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片刻,他摆了摆手道,“告诉他,朕知道了。”
御书房外,辅国公闻言,连忙磕头道,“谢主隆恩。”
今日白朝颜可谓是在文会上一举成名,如今上京都在议论此事,他自然害怕皇上会因此而改变主()
意。
好在,皇上对大梁的防备早已根深蒂固,又怎是白朝颜凭只字片语就能打消的?
如此想着,辅国公一脸老神在在的转身离去。
上京,白家。
“你,你说白朝颜赢了文会?”赵玄英闻言,惊得直接站了起来。
孙妈妈叹了口气道,“听闻赢得满堂喝彩,现在外面都在传,说颜姑娘舂容大雅,气度超脱,乃是上京白家女儿之最,老夫人闻言后,乐的嘴都是合不拢了……”
赵玄英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那她的女儿又算什么?!
坐在软塌上的白舒沅虽面上没有任何的表露,但一双手却是死死的攥着,都是快要将手中的帕子给绞烂了。
云子琛不是告诉她万无一失吗?
怎么就让白朝颜咸鱼翻身了呢!
孙妈妈瞧着二人不善的面色,几乎是鼓起勇气又道,“老夫人还说,稍晚些让所有人都去主院吃饭,权当给颜姑娘庆祝……”
赵玄英闻言,哪里还忍得住,举起茶盏便朝着地上砸了去。
一个野种而已,她凭什么!
白舒沅看着碎了一地的茶盏,反倒是冷静了下来,看着赵玄英就道,“母亲现在生气又什么用,距离寿宴还有一段时间,云世子那边定会再想出办法的才是,咱们现在万不能自乱了阵脚。”
“难道晚上真的要去看那个野……白朝颜洋洋得意不成?”赵玄英只要一想到晚上所有人都会围着白朝颜转,就恨得牙痒痒。
白舒沅定了定神,稍作他想便看向孙妈妈道,“去把云彩叫过来吧。”
赵玄英愣了愣,“你的意思是……”
白舒沅勾唇浅笑,眉宇间尽是阴狠毒辣之色,“妹妹赢得文会是好事,咱们既是去庆贺的自不好两手空空,总是要送分大礼的才是。”
正说着话,云彩便是进门,跪在了地上,“奴婢见过大夫人,沅姑娘。”
白舒沅没有说话,而是从一旁的线筐里面挑出了一根最细的银针,随后蹲在云彩的身边,便挑着身体最为柔软的地方,一下下狠狠地扎着。
赵玄英并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反倒是端了杯茶坐在一旁静静地喝着。.
云彩疼得瘫倒在地,拼命的求饶着,“沅姑娘饶命啊……”
白舒沅却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直见云彩开始抽搐了起来,这才收起了银针,抬手抚摸着云彩的脑袋轻声道,“知道疼了就认真听我说话,今天晚上可是需要你好好表现呢。”
云彩战战兢兢地点头,“沅,沅姑娘尽管吩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