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软玉温香在怀却生不出半分往日里的旖旎心思,阿穆尔第六次收回了视线,终于不得不挫败地承认了自己心不在焉的事实。
“世子~”那妾室顿时不满地嘤咛一声,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那玫悠县主定是害怕了,否则怎么会连来都不敢来呢?”
“是啊世子。”底下又有个侧妃赞同道,“前几天妾身听您的去看了她一眼,哪有外面那些贱奴们传的那么玄啊,妾身瞧着怕是单看美貌,都不如索布德姐姐的十分之一呢。”
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示好多么真诚一般,她端起酒杯,满脸堆笑地凑到话里的主人公身边去了。
……也是,朵苒之事恐怕只是巧合,都怪那个贱奴自己不够谨慎才会被发现,否则就凭一个只会大言不惭说空话的女人,怎么可能抓出连自己都没查到的钉子?
啧,当初都兰那个蠢材怂恿说什么“不如借此机会考验一下那玫悠县主”的时候,自己居然也就真的顺了他的意思,居然真的试图相信一个中原女人能平定他的妃妾们,能助自己登上狼主之位?
果然,中原女人永远只能是温顺柔弱的绵羊,就算短时间试图反抗,最终也依旧只能被狼群吞吃入腹。
待今日这场家宴结束,他定要仔细尝尝那刁蛮自负的女人究竟是什么味道,床笫之间是否也如此别有一番风味。
将那些没来由的烦躁一股脑地都扔到了一旁,阿穆尔重新眯起了眼,又一次享受地把玩起了女人胸前的丰软。
“哟,本县主来得好生不巧,没扰了世子雅兴吧?”
才一进了帐子便毫无防备地被眼前令人作呕的景象刺得险些当场长了针眼,余清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险些当场破功骂出一句“p”来。
这什么随地***的神奇物种啊,大庭广众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能把手伸进人家姑娘领口里去?
她要是再晚到几分钟,迎接她的是不是就该是某宫图的现场教学直播了?
一个任如意同款冰冷眼神甩了过去,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妾室迅速整理好了衣衫狼狈退下的身影,大步上前一甩衣袖坐在了他的身侧。
“县主可真是让我们大家久等啊,本世子还以为——”
“以为本县主怕了,不敢来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余清苒身上似乎总有股似有若无的淡淡清苦气味,竟让酒气上头的阿穆尔彻底冷静了下来,就连想要一亲芳泽的蠢蠢欲动都在闻到那股味道时顿时熄了下来:
“那县主倒是说说,为何比约定的时间晚到这么多?”
“今儿个下午才听丫头们说今日是世子二十一周岁的生辰,但本县主毕竟身无长物,便花了些心思略微备了份薄礼,这才来得晚了些。
“世子胸怀若谷定不会为此责难,本县主又的确是出于好意,想来诸位姐妹也不至于会上纲上线,因着这种小事便责备求全吧?”
无视了阿穆尔饶有兴致打量着自己的目光,余清苒淡淡抬眼扫视过下方神色各异的众人,嘴角又一次挂上了“如意小课堂标准模板”式的微笑。
“是妾身的不是了,竟忘了告知县主世子的生辰。”底下顿时有个华服女子笑盈盈地开了口,正是那位名为索布德的侧妃,“只是不知县主准备了什么礼物,可否让我们大家开开眼?”
礼物啊……
戏谑的眼神毫不畏惧地迎上阿穆尔的,余清苒端起桌上的酒杯,眉眼弯弯:
“诸位莫急,等会儿便能见识得到了。”
……
酒过三巡,就连一向酒量极佳的侧妃脸上都现出了云蒸霞蔚般的酡红,阿穆尔却莫名惊诧地发觉,自己的意识竟然随着一杯杯下肚的()